而晚上姬芮回到後院休息時,夜晚屋頂傳來瓦片被翻動的聲音,白瑰抽出佩刀嚴聲嗬斥道:“是誰!”
瓦片被翻開掉下來一封不厚不薄的信紙,白瑰伸手穩穩接住,而屋頂傳信的人早已逃之夭夭。
白瑰詢問道:“主子,可需要我把人追回來審問?”
姬芮從床上坐起身,看到她遞過來的信紙之後,搖頭拒絕了:“沒有必要再去追了,把屋頂上的瓦片整理一下吧,我知道送信的人是誰。”
信封上麵的字跡還沒有乾透,姬芮知道這定是宋元青剛剛才寫好,然後叫人送過來的。
但是她對裡麵的內容並不感興趣,有看信的時間還不如好好睡美容覺,於是便把信紙扔到了一旁的桌案上。
姬芮不打算去做什麼皇後,更不想做宋元青的皇後。
陽臨國的池炅至少有一片真心,娶原主為妻之後,他的後宮再無其他佳麗,隻獨寵原主一人。對比這樣赤誠又明目張膽的喜愛,宋元青的喜歡根本拿不出手。
宋元青在府外等了兩天,也沒有等到姬芮的回信,半月之期越來越近,他的心也如同被烈火炙烤一般焦灼。
後麵終於碰到了姬芮出府的機會,他得到消息之後,也立馬出門了。
宋元青穿著一身月白色錦衣走在街頭,他風姿綽約在人群之中顯得出類拔萃。
或許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十分焦慮,清雋的臉上有一抹劃不開的愁緒,這樣卻顯得更有人氣了,街上路過的少女們都忍不住滿眼驚豔地打量他。
蒼州很少會出現這般矜貴的人,所以姬芮也很容易就被人群中的他捕捉住了眼球,這次她不想再逃避,有些話還是當麵說清楚比較好。
而且在大街上遼王不敢做出搶奪婦女的事情,宋元青不會輕易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