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陰沉,沉默許久才開口道:“請嶽母放心,我回來了一定會保護好她們兩母女,至於二房做的壞事,我會調查清楚,要找到證據才能懲治他們。”
一邊是至親的妻女,一邊是救過他命的弟弟一家,他該怎麼做才能不傷害雙方?
“證據是吧!白芷,你把人帶上來。”程老夫人擺擺手。
很快,白芷帶著三個人走進花廳。
“他們是?”沈鴻一臉嚴肅,心裡大概猜到三人是什麼身份。
程老夫人板著臉,厲聲道:“你們如實稟來,若誠心足以,饒你們一命。”
“老夫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也是被逼無奈,對方捉了我全家……公爺,我該死,我不該碰小小姐,我錯了……繞過我吧!”
“公爺,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往大家喝的水下藥……公爺,請繞我一命。”
“我錯了,公爺,我被銀兩迷了眼,才一時做錯事,我不該害夫人,公爺……”
穩婆和兩個丫鬟小廝跪在地上痛哭求饒,連磕幾個響頭,額頭都破了皮,滲出血,一下子就腫了。
程老夫人帶著白芷離開花廳,留下沈鴻一人審查犯事的三個人。
他叫來兩個手下,一人審問,另一個寫狀紙。
……
程老夫人繼續留下來伺候女兒坐月子,直到小外孫女辦了滿月酒再回程府,誰叫公府沒一個正經長輩。
總不能讓老不死的那個老妾室來當女兒的婆婆,執掌中饋吧!
那不得被全京城人笑掉大牙?
但她讓三個兒媳婦回程家,畢竟女婿已經回來,再待著就不合適了。
回京的第二日,沈鴻就帶著幾個手下去皇宮麵聖,憑著這次南疆大勝,本來他可以升上正一品大將軍,結果他拒絕了,隻拿回幾十箱金銀珠寶。
而幾個手下的官銜都升了一級,也帶回幾箱金銀珠寶。
得知沈鴻被皇帝賞了幾十箱金銀珠寶,沈忠盛和老楊氏坐不住了,立刻來到芳菲院找他要銀子金子。
“爹,這些賞賜不能給你,一件都不行。”沈鴻當即拒絕。以往他會留出三箱金銀珠寶給沈忠盛花,但這次,和以後都不會了。
“你說什麼?沈鴻,我是你爹,從古至今,兒子孝敬爹是天經地義。你敢不孝,我去禦上那裡告你。”
沈忠盛吹胡子瞪眼,滿臉通紅。第一次被拒絕,讓他的麵子無處擱。
“這幾年侯府全部財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