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蓉翻看著一品閣五月的賬本,每日的出餐數量,購買食材,支出和進賬的數目。
一番檢查之下,沒發現什麼問題。
一品閣是她的嫁妝,最賺錢的一間鋪子,之所以叫一品閣,進店消費的客人都是京城的官員,普通人還真進不去,當然除了官員的孩子和親屬。
個人最低消費要五十兩以上,最便宜的一道菜肴也要十兩。
每日限量三十道菜品,也是因為主打一個稀缺,而客人們都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京官。
他們不缺錢,隻缺新奇玩意,以及能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一品閣原來是二哥創立和經營,十幾年送給她當嫁妝。
可最近大半年一品閣的生意冷淡許多,每個月盈利少了三分之一。
隻因京城多了一家和一品閣類似的酒樓,東家是宰相的侄子。
酒樓裝修風格,甚至和菜品,幾乎和一品閣一模一樣。
程玉蓉想到這兩個月,自己從女兒這裡知道了這麼多新菜肴,便打算在一品閣推出,沒想到成績出奇的好。
三個月大的阮阮,也伸長她肥嘟嘟的脖子,偷看幾眼賬本。
另一個大掌櫃,姓王,三十五歲左右,留著一字胡,倒是給人敦厚老實的印象。
他恭恭敬敬地把賬本放到程玉蓉麵前,目光嚴肅。
“夫人,這是鴻運酒樓的五月賬本,五月因酒樓也多了三道新鮮菜肴,生意好了三倍。”
“每道菜品平均售價五百文錢,每日一共能售出二百道,剔除成本,三道菜品為酒樓多進賬二百兩。”
程玉蓉翻看鴻運酒樓的賬本,因為數目比較多,她用著算盤開始計算,最後得出的結果和賬本的一樣。
鴻運酒樓是將軍府的財產,這幾年丈夫都交由她打理。
酒樓服務的客人都是中下層的老百姓,不追求飽腹,但味道不能太差。
這種酒樓在京城很多,競爭非常大,因為菜品比較普通,省成本,導致每年新推出的幾道菜品都被競爭對手模仿。
所以這幾年生意一般,盈利除掉人工和成本,也就剩下酒樓的租金和維修費用,銀子的利息。
要不是酒樓的鋪子產權是姓沈,怕是酒樓今年要關門了。
之所以賺不到大錢是還有一個原因,酒樓每日多餘的飯菜都會送給乞丐,以及對身患殘疾的老百姓免費提供一頓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