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陷性冷淡直女女主(2 / 2)

儘管關係算不上特彆親厚,但到底也算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兼現在室友,單奚澤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沒有報警,按照對方給的地址找了過來。隻不過雖然沒有報警,卻也做了一定的準備,提前發了定時消息給另一位室友,以及跟自己青梅竹馬的齊諾,叮囑他們如果自己兩個小時之內還沒帶人回去,就不必再管那麼多,立刻報警。

單奚澤繼續向前走,終於找到了謝茹告訴她的那個號碼的房間門口。

她沒有立刻進去。雖然在意識到這是什麼地方之後有些擔憂謝茹現在的情況,但越是危機的時候越需要鎮定。

單希澤站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便嘗試推了推門。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就開了。

她謹慎地開門進去,房間裡,一個女孩縮在沙發上哭泣著,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

“謝茹?”單奚澤關上身後的門,一邊警戒著四周一邊朝女孩走去。

“奚澤……”女孩抬起全是淚痕的臉,確實是謝茹本人不假。

單奚澤走到她身邊坐下,遞了張紙巾過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女孩的臉色卻有些複雜難明:“我……”

單奚澤還沒來得及反應,忽然感到呼吸一悶。

有人將手帕按在了她的口鼻處。

這突然的襲擊不是來自於單奚澤一直警惕的周圍和身後,而來自於眼前這個一開始向她求助的人。

單奚澤很快掙脫,打掉謝茹手裡的帕子。但是已經晚了,她想要站起來,卻感到昏昏沉沉,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帕子上沾了高濃度乙/醚。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單奚澤看見謝茹愧疚的表情,對方哭著說了一聲:“奚澤,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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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之後,單奚澤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在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之後,她的神色有些難看。

看來自己是被謝茹給“賣”了。

結合剛才對方的那句對不起,以及對方家裡有個賭鬼爹的情況來看,多半是為了給她爹還賭債。

但是單奚澤也敏銳地意識到一個問題,以自己的了解來看,謝茹此前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地方的,不存在墮落之後拉自己下水的可能,也就是說謝茹隻是誘餌並非主謀,這次事件很可能從一開始就是有人專門針對自己,衝著自己來的。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單奚澤抬頭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自己剛才進去的那個房間,而是一個類似於更衣室的地方。

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腳,並嘗試動了動。還能動彈,並沒有被人綁起來。

但是她很快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她的衣服什麼時候被人換掉的?

看著自己光裸的腿和手臂,單奚澤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走到一旁的全身鏡麵前。

鏡子裡倒映出一位旗袍美人,眉目精致,氣質疏離,極具古典美感。隻是這旗袍卻不像是什麼正經旗袍,領口開得極低,露出秀氣的鎖骨和胸前的大片雪白肌膚,下裙開叉處直接到了將近大腿根的位置,筆直白皙的長腿隨著裙衩開合時隱時現。與美人本身的清冷氣質相對,形成一種極其露骨和具有誘人意味的衝擊感。

單奚澤的臉色愈加難看了。

這是還給她換了一身情趣衣服?

但是她現在沒有時間去想這身該死的衣服,她在屋內掃視了一圈,尋找合適稱手的防身武器。

隻可惜放眼望去,並沒有能夠充當武器的東西,拿硬物把全身鏡打碎之後撿一片碎玻璃或許可以,但是那樣的話引起的動靜就太大了,容易把人招來,而且碎玻璃也很容易劃傷自己,得不償失。

翻箱倒櫃了好一陣之後,單奚澤在從化妝台的櫃子裡找到了一把小剪刀。

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單奚澤將它握在手裡。

做好準備之後,單奚澤小心翼翼走到門邊,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屏息傾聽著外麵的動靜。

有人朝著這邊的方向來了,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

兩個人的話,她應該還是能對付的。

雖然算不上練家子,但她以前也跟著齊諾當武術教練的父親學過幾招。

門外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類似於買家的人吧?單奚澤眼眸沉沉。

假如對方是身強體壯的男人,自己正麵對抗兩個並沒有太大勝算。最好的辦法就是像現在這樣躲在門邊,趁對方不注意先偷襲搞定一個,然後再對付另一個。

她看向旁邊桌上裝飾用的青瓷花瓶,拿過來舉在手裡。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伴隨著說話聲。

“您這樣真的讓我們不好做……”

門被緩緩推開,走在前麵的那個人已經進了門。

就是現在。單奚澤眼神一冷,下了狠手砸下去。

但她的偷襲並沒有成功。對方像是早有預料一般,閃身躲過,而後用修長白皙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黑色的裙擺在單奚澤的視線裡閃過。花瓶滾落在鋪了厚地毯的地板上。

“是我。”

一襲黑裙的女人在她耳邊低聲說。

陸以朝?

單奚澤一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突然被對方摟住了纖細的腰,一把拉進懷裡。

一瞬間,單奚澤素來冷淡疏離的表情有片刻的鬆動。

是極為曖昧的姿勢。陸以朝的手扣在她的後腰,而她鼻間縈繞著陸以朝身上的冷香,臉正好靠在此前注意過的,對方漂亮的鎖骨處。

單奚澤的耳尖飛快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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