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的沒錯!”
“民為國之本,李辰安這人吧……那些詩詞文章老臣都有看過,此人在文學的造詣上真可謂前無古人!”
“兩年前,寧國京都之變。他從廣陵城的一傻子一躍而成了寧國的攝政王……這本就是一件有心之人所故意推動之事。”
宇文峰眉間忽的一蹙,“仲父,誰是有心之人?”
仲伯抬眼望向了緩緩流淌的飲馬河,沉吟三息,忽的一笑:
“恐怕是那個死了的奚帷布下的局!”
宇文峰頓時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奚帷?”
“他不是都死了近二十年了麼?”
“他布下的局還能有如此威力?”
仲伯未置可否:
“箭射出去要殺死獵物,它總得飛一會兒。”
“在這河裡釣魚,灑下餌,總得等那麼一會魚才可能進窩。”
“先不說這事。”
仲伯又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宇文峰,“李辰安在寧國有任何荒唐舉動都不足為奇!”
“畢竟年輕!”
“這人年輕腦子就容易發熱衝動。”
“這樣的衝動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壞事,但對於荒國而言,這些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荒國自身的力量得要更快的強大起來!”
“皇上恕老臣直言,第二鷹追殺寧國的寧秀卒……一群女人,可第二鷹卻在死亡穀那地方被千裡而來的李辰安給全部消滅!”
這話一出,令宇文峰心裡一沉,他的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仲伯繼續前行,又道:
“這便是李辰安的衝動之舉!”
“但通過這一戰,老臣想皇上當明白咱荒國的神鷹軍並非無敵!”
“那麼對於越國之戰,這雖在計劃之中,但老臣以為現在兵出離江卻並不是最好的時候。”
宇文峰落後了一步,他又看了看仲伯的背影,言語頗為低沉:
“可再不占領越國,咱荒國已無足夠的牛羊去換取糧食了!”
“皇上,再等一年可好?”
“等什麼?”
“等越皇趙允之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