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2 / 2)

但葉晚一大早起來陪孩子們吃飯,沒出門去劇組試鏡,陪著孩子在玩。

就在樓下的花園裡,嫵關關推開窗戶看見葉晚帶著兩個孩子在放風箏,這女主在首富麵前妥協的這麼快?

嫵關關合上窗戶聽王醫生在低低跟她說話:“蘇先生雖然沒醒,但各項體征非常穩定正常,說明他在逐漸好轉,等輸完這瓶液體今天就不再輸液了,從明天開始蘇太太試著給蘇先生喂些流食,如果他喝得下去就再好不過了。今天就不需要留那麼多護士了,我和李護士在隔壁屋,有什麼事蘇太太叫我們。”

她“恩恩”的點頭,送走王醫生後才點開了手機上的唯獨微信,沈雲澤給她發了短信:關關,我一夜沒睡。

哇偶,昨晚除了她,大家都是不眠之夜啊。

她想了想回複:頭還疼嗎?

這個時候顧左右而言他才能保持曖昧,曖昧是最好的修羅場。

沈雲澤:關關,如果我大哥醒了,你是打算留下來守著他這個不愛你的男人?還是離婚跟我走?我永遠願意為你丟下一切。

從前是她丟下一切等他的時機成熟,現在因為蘇鏡白的“複活”他急了。

嫵關關還沒回複,她的指環忽然亮了起來,還亮的很頻繁,是她的垂耳兔怎麼了嗎?

她就忙轉開了指環,光幕裡第一格的籠子裡那隻一直趴在門口的垂耳兔不見了。

不見了?!

這還能跑得嗎?

她慌忙進入了靈寵空間,直接進入關著垂耳兔的那一格,在落地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她的垂耳兔縮在牆角,腦袋塞在牆角,屁股對著外麵,毛茸茸的一團像個球一樣,所以在外麵看不見。

空間提示跳出來:【今天您似乎還沒有來看過您的垂耳兔。】

【由於您昨天飼養陪伴垂耳兔兩個小時以上,您的垂耳兔已經適應兩個小時的時長,請您今天也達到兩個小時以上,不然您的垂耳兔會情緒低落,躁動不安,記恨您這個主人,報複您。】

居然還有這個要求?不能少於昨天的飼養時間嗎?少了她的兔子就會記仇報複她?

早知道她昨天就不把那100靈氣全用了,她今天隻有20靈氣啊。

她看著牆角自閉的兔子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它的背,“原來是你想我了啊?”

它的小尾巴抖了一下,吭吭呲呲的喘了兩口粗氣。

空間提示:【您的垂耳兔似乎因為您今天來看它太晚了而生氣。】

她忍不住笑了,“你們兔子都這麼小心眼啊?”她情不自禁揉了一把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它吭嘰吭嘰的用嘴巴去咬她的手指,卻是收起牙齒,隻是輕輕的啃她。

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兔兔!

她將它從牆角抱出來,揉著它的腦袋和背哄它,“好了好了,我下次就知道你每天這麼早就會開始想我了,我會早早來看你行不行?”

它在她懷裡被她撫摸的漸漸軟和下來,哼哼的拱著她的手掌,一副委屈的樣子。

她將它揉了好幾遍,喂了20靈氣,又熟練的從背到耳朵,再到小尾巴撫順了好幾遍,它閉著眼哼哼唧唧的徹底變成了棉花糖,軟趴趴化在她的懷裡。

二十分鐘之後她離開靈寵空間,空間提示她今天還差100分鐘才可以撫慰她的垂耳兔,不然她的垂耳兔就會報複她。

具體怎麼報複卻是沒有給她絲毫提示。

她站在床邊看著昏睡著紅暈未消的曉鏡白,他出了一腦門的汗。

100分鐘啊……

可這會兒蘇康去公司了,沈雲澤被經紀人接走了,修羅場人物湊不齊啊。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快要中午11點了,看來隻能晚上了。

窗外忽然傳來嚷嚷聲,她推窗看出去,瞧見花園裡不知道是大寶還是二寶摔了一跤,葉晚驚慌失措的再喊人過去。

彆墅裡的阿姨、育兒嫂、保安就全都跑了過去,葉晚又在喊王醫生。

嫵關關聽見隔壁王醫生帶著護士也著急忙活的趕了下去,一群人圍著一個小孩兒。

她懶得看,剛想關上窗戶,房門被人猛地推了開。

沒有敲門,那個人直接進來,轉身將房門關了上“哢噠”一聲上了鎖。

嫵關關跟著那一聲“哢噠”聲皺起了眉,不是蘇家人,蘇家人不敢這麼直接進來還上鎖,那人背對著她,穿著一身舊西服,帶著一個棒球帽。

她連問也沒有問,直接劃開手機按下了蘇家保安的號碼。

“嘟”的隻想了一聲,那人突然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又猛又大的將她撞在了背後的窗戶上,另一隻手奪走手機直接掛斷了,壓在棒球帽下的唇角一勾,“姐不認識我了嗎?弟弟好不容易出獄來看你,你叫什麼保安?”

嫵關關的心驟然墜了底,眼前棒球帽下的那張臉和她爸爸十分的相似,隻是瘦的脫了相,正是她那個因為賭博、嗑藥被她送進監獄的弟弟嫵天樂。

他出獄了,還混進蘇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她立刻扭頭要衝樓下喊人,卻被他一把捂住嘴巴一下子拽過去摔進了沙發裡,他惡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呲牙對她笑了,“想叫人?叫人上來可全都知道你有個坐過牢的弟弟了,蘇家要是知道你有我這麼個弟弟,還會要你嗎?蘇家可是首富,姐嫁進來享福了啊,你享福就這麼對你弟弟的?拜你所賜我可才剛出獄。”

嫵關關盯著他,一陣陣發冷,如果還有靈力就好了,就好了,她的噩夢又回來了。

身邊什麼可以防身的東西也沒有,樓下所有人在葉晚和孩子那邊,連保安也不在。

這麼巧嗎?孩子摔傷,葉晚將所有人叫過去,她剛剛出獄的弟弟怎麼會這麼巧撞上了這個大好時機,毫無阻礙的進入蘇家?

“這條項鏈不錯。”他伸手一把將嫵關關脖子上的寶石項鏈粗暴的拽斷。

嫵關關脖子火辣辣的疼起來,卻連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她盯著他,手指在抖,嘴上卻說:“你想要什麼?錢嗎?”

他獰笑著:“要錢,但也要彆的,我剛出獄想重新開始來著,我看姐夫這麼有錢,姐把蘇家的公司給我一個怎麼樣?”他從兜裡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在嫵關關的眼前晃來晃去,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那就是姐夫吧?還能活過來嗎?”

嫵關關心一緊,忙說:“好,我們出去說,不要在這裡說。”他是個什麼事也乾得出來的,不能留在曉鏡白的房間裡。

“我哪兒也不去。”他伸手抓住了嫵關關蓬鬆的頭發,迫她抬起頭來,那張漂亮的臉蛋痛的輕輕皺眉,“姐還是這麼漂亮,怪不得姐夫會看上你,當年我就說姐要是肯替我去陪趙哥一晚,他就會放過我,我就不用坐牢了,姐又不會少塊肉,可你真狠心啊……你報警,我可是你弟弟啊。”

她心裡冷極了,她在修仙界九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可再看到這張臉才發現噩夢永遠不會放過她……

“我要錢,五百萬,立刻就要。”他笑著說:“趙哥也出獄了,姐不想被我帶去見他吧?”

嫵關關看著他手裡的瑞士軍刀,忽然出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想要奪走他的小刀,卻發現沒有靈力她的力氣根本不可能和一個大男人抗衡。

他用力一甩,她的手掌就從他的手腕滑到了那把小刀上,掌心疼的她發抖,她慌忙躲開急叫一聲,聲音還沒脫口就被他衝過來一把抓住喉嚨撲倒在了床上。

“你這個賤人怎麼這麼狠?啊!非要吃夠了苦頭才肯聽話是不是!”他抓著她的喉嚨憤恨的捂著她的嘴巴,手裡的刀子就要往她身上紮。

她身下軟綿綿的一個人,她倒在了曉鏡白身上,掌心裡全是血,沒有人會救她,她早就知道,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父親死後,除了她自己就沒有人會救她……她要狠心一點,再狠心一點。

她看著眼前的人,抬手要去握那朝她紮下來的刀子,一隻溫熱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渾身一顫,背後有人伸出另一隻手來扣住了嫵天樂紮下來的手,猛地用力一折——

她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聽見嫵天樂的慘叫聲,那隻手又抓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捏他的所有慘叫聲叫全卡在了喉嚨口。

“吵死了。”

她聽見背後冷冷啞啞的聲音,帶著極其的不悅和不耐煩,那是……曉鏡白的聲音。

他握著她流血的手腕,以一種擁抱的姿勢坐了起來,嫵關關在嫵天樂驚恐的眼睛裡看見他——蒼白的臉,水霧蒙蒙的眼珠,一雙狐狸似得眼睛挑起來時仿佛在笑,可嫵關關知道,那是他發怒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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