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剛掛電話,轉眼就接到這麼一條私信。
頓時有種正要打瞌睡,馬上就有人送枕頭的巧合感。
不過看著那眼熟的ID,她也沒覺得對方會是黑子或者彆的有不良企圖的人,便回了條私信:【的確要招人,你如果想應聘可以先發一份簡曆過來。職位要求請戳鏈接:甜寶農業基地官網。】
回完這條消息她就收拾東西準備去市裡的動物醫院,這幾天鹿爸在空間河水的加持下,傷口恢複得很快,就是那根禿尾巴還有點難看。
不過夏甜覺得既然以前它的角可以重新長出來,說不定尾巴也能長出來。
因此便打算過幾天接鹿爸回來之後每天給它抹點空間河水試試。
這樣想著,她便又去儲物間藏著石雕的水桶打算裝點河水。
哪知剛一走近,她突然就感覺自己的手心一痛,正是之前長著紅痣的位置——
她心裡一喜:空間解封了?
低頭一看,卻又失望地發現手心處還是空空如也,彆說紅痣了,就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她搖搖頭,倍感失望地掀開水桶,還是用之前那支筆抽了半管河水出來裝進口袋裡。
沒注意到裝著石雕的水桶在微微發熱,沉在桶底的石雕內部也是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暗紅色。
裝完河水,她就起身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依稀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嘰!”。
她的腳步一頓,回頭。
幽暗的角落裡,石雕靜靜地沉在桶底,看不出任何異常。
夏甜失笑搖頭,感覺自己這是想朱襄都想出幻聽來了,然後就帶上門走了出去。
沒注意到在她剛關上門的霎那,沉在桶底的石雕右眼突然顫了下。
知道要去看鹿爸,小豆苗也跑過來表示自己要一起過去。
之前他就想去看鹿爸,但是那幾天鹿爸狀態不是很好,夏甜怕帶著他顧不過來,就沒同意。
今天他要去,夏甜想了想便把他帶上了。
一起同行的還有汪崽。
小家夥現在每個月都要定期體檢一次,之前都是雲驪負責,現在雲驪休假回家還沒回來,她便約了動物醫院的體檢準備去那邊體檢。
看到汪崽也要走,鹿媽也按捺不
住了,跛著腳湊過來不停地拱夏甜,表示自己也想去。
前幾天它因為生氣夏甜堅持把鹿爸送走一直不肯吃東西,前天夏甜給它看了份鹿爸康複的視頻這才好點。
夏甜本不想帶它,但是看著鹿媽那雙哀切的,閃著濕漉漉的光的大眼睛,她突然又有點不忍心。
想了想便道:“那索性也給你體檢一次,正好給你定做的義肢也到了,到時我叫廠家送到動物醫院,咱們在醫院裝上試試。”
說乾就乾。
夏甜先是打電話聯係廠商,叫他們把義肢送到動物醫院,她帶著鹿媽到那邊跟他們彙合。
然後又打電話給李素芳,想請她一起去動物醫院——要帶上鹿媽,汪崽還有小豆苗,隻她一個人肯定搞不過來。
她原本是想叫老院長一起去動物醫院的,但是這樣一來,家裡就沒人了。這幾天簡左吃住都在市公安局,據說是根據疤哥的交待他們找到了對方的大本營,這幾天正在撒網,準備將之一網打儘。
於是便臨時改變主意,找了李素芳。
李素芳正好在家裡閒得無事,聞言很快就趕過來了,為免人手不夠,她還把自家丈夫王小軍也帶上了。
一行四人外加兩隻動物,夏甜那輛小轎車就不夠用了。
於是她就去後院開了輛客貨兩用的小卡出來,讓鹿媽帶著汪崽坐在後麵的車鬥裡,自己則帶著小豆苗以及李素芳夫妻坐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