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泛著幽紫光芒的小火龍繞著她上下飛舞,幾乎是瞬間,就把她身上濕透的衣物給烘乾了。
“?”
這是池郅做的?
夏甜有點懵,總覺得這樣體貼的行為實在不像他的風格。
但是還不等她想明白,那條火龍倏地一頓,化做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夏甜的眼睛眨了一眨,眼前空無一物,若不是自己身上已經乾透的衣物,她都要以為剛剛一幕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呦!”
夏甜接二連三地在這裡出事,鹿媽已經對這個地方有了陰影。見她上岸之後一直不動,這會兒忍不住伸頭過來頂她:“呦呦!”走吧。
夏甜回過神,拍拍鹿媽的腦袋以示安慰。
然後又從地上撿起自己掉落的背包打開,叫小浣熊:“過來。”
小浣熊身上的毛都沒有了,天又冷,這樣濕著回去肯定生病。
她把包裡的東西騰出來,然後把小浣熊身上的濕衣物脫下來,將它塞進背包裡背著,這才一拉汪崽的牽引繩:“回家了。”
急著回去找朱襄的她並沒注意到之前火龍消失的瞬間,她手心的紅痣突然痛了下,然後飛快地裂開一道縫又合上……
回去她抄了近路,一行動物外加一個人很快就回到了家裡。
可是等她回到房間進到浴室裡一看,卻沒在浴缸裡找到石雕。
“朱襄!”
夏甜第一反應是看向小浣熊,以為又是它把石雕偷走了。
可轉眼就想起今天自己出門的時候石雕還在,而小浣熊一直跟她在一起,那就不是它乾的。
想到這裡,夏甜的心神一定,轉身就去找鵝爸鵝媽。
哪知她剛走出門,還沒走到鵝舍,迎頭就跟衝過來的鵝爸撞上。
鵝爸撲楞著翅膀,一臉驚慌在前麵狂奔,後麵鵝媽“啊啊”叫著緊追。
夏甜:“???”
一看到她,鵝爸頓時跟看到救星一般,翅膀一扇,屁股一擺就衝了過來。
“啊啊!”
叫聲之淒厲,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夏甜還是頭一次看到它這樣慘叫,頓時心裡一驚,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趕緊一把薅住鵝爸。
“咋了?”
鵝爸:“啊啊!”
我老婆孵出來個怪物!!!
隨後趕到的鵝媽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跳起來就是一翅膀扇在鵝爸腦袋上:“啊!!!”胡說八道!
“啊啊!”就是怪物!
鵝媽不服:“啊!”
兩隻鵝你一言我一語地當著夏甜的麵吵得不可開交,聽得夏甜頭疼不已,連忙一手一隻把兩隻鵝的脖頸都薅住:“停!”
然後問鵝媽:“你有沒有在我的浴室裡偷走一個石雕?”
鵝媽長頸一歪:“啊?”什麼?聽不懂鴨~
鵝爸瘋狂比劃:“啊啊!”我老婆孵出來個怪物!
夏甜被它叫是腦瓜子嗡嗡的,忍不住一掌拍在鵝爸腦袋上:“閉嘴!”
然後拖著倆鵝,大步往鵝舍走去。
一看夏甜方向,鵝爸頓時高興了,雙翅連揮,覺得她是聽懂了自己說話準備去把那怪物趕走。
鵝媽一聽急了:“啊啊!”不能趕!
眼瞅著兩隻鵝又要開始乾架,夏甜索性把手一甩,將兩隻鵝遠遠地扔了出去:“要吵遠點吵!我現在要去你們窩裡找東西。”
鵝媽撲楞楞在空中打了個旋兒飛回來,落在鵝舍跟前,炸著翅膀一副守衛的架式:“啊!”
不許扔!
鵝爸伸嘴去戳它:“啊!”那不是咱蛋崽,乖啊!
鵝媽不理,狠狠一嘴叨在鵝爸身上,叨得鵝爸毛都掉了好幾根:“啊!”
鵝爸:委屈巴巴x不可置信jg
夏甜上前,無視鵝媽虎視眈眈的眼神,一把薅住它的頸子拉開,然後往窩裡一看。
隻見鵝舍深處,一個光照不到的角落那裡蹲著一團黑乎乎的小東西。
夏甜心裡一鬆:終於找到你了。
“朱襄?”
然後伸手,一把抓起那東西。
卻在下一秒被手心傳來的觸感給嚇了一大跳:“這怎麼肉乎乎的?!”
夏甜收回手,把那團東西拿到明亮處一看——
“啾~”
朱襄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在夏甜手心裡,用一對醜到極點的肉翅擋住臉:“啾!”我太醜啦!,,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