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會對身份和姓名進行替換,保證不泄露相關人員的信息。”紀芳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下萬文集舍的地址。
“有意向的話,麻煩來這個地方找我。”
“我的眼光不會錯的,這本小說一定能暢銷各國!”
但弗拉德並沒有這個意向,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餘的後續也沒什麼必要。
拿著紀芳遞過來的紙,走出一段距離後就丟進了垃圾桶。
他最開始了解璃月文學也隻是為了融入,但他沒辦法融入,現在自然也沒了這個渴望。
這邊聽完八卦的璃月民眾還在熱烈的討論,另一邊,已經衝進不卜廬並且成功接頭的愚人眾正看著長官的真情發揮。
元清本來在給不愛吃藥的小孩子講故事,哄她喝完後給她一顆楓丹的新品巧克力吃。
今天七七出門采藥,白術出診,隻剩下阿桂在。
達達利亞進門時,第一時間製住了阿桂,環視一圈,沒找到那個僵屍小姑娘的身影後,徑直走到元清的背後。
他等著小女孩喝完藥,吃完巧克力球,讓人帶到外麵,這才把人扯進懷裡,壓在了櫃台邊質問。
執行官褪下手套,粗糙的指腹劃過纖細的脖頸,在後頸部位揉捏。
“「醜角」和「隊長」,跟你是什麼關係?”
元清努力忽視後頸酥麻的觸感,扯出一個還算開朗的笑容,“「公子」大人說笑了,我這樣一個沒什麼身份的人…”
怎麼可能跟那兩位有關係啊?
“是嗎?”他輕聲詢問。
從士兵中廝殺出來,成為執行官的青年,從來不是旁人以為的戰鬥傻子。
他有著戰士的敏銳與果敢,也有著執行官的心計。
“你知道嗎?他們的房間裡,都掛著你的畫像。”達達利亞仿佛在訴說著情人間的絮語,眼睛卻觀察著元清的反應。
瞳孔伸縮,呼吸急促,桌角恐怕都要被扣爛了吧。
他露出了惡作劇成功的笑容,“我騙你的。”
“你果然和他們有關係。”
愚人眾早在聽到第一句的時候就退出了門外。
什麼能聽,什麼不能聽,命重要還是八卦重要,他們還是清楚的。
房間內有些寂靜,能夠清楚的聽到呼吸聲和衣物摩擦的聲音。
元清狡辯:“您在說些什麼啊,跟執行官扯上關係,不管是誰都會震驚吧。”
“那「富人」呢?你不是說自己是孤兒嗎,怎麼有錢資助他?”達達利亞疑問,“你不會拿著我發給你的工資養他吧?”
“他發家的時候你還沒當…”元清止住了嘴。
白發青年徹底忽視腰上和後頸的觸感,垂眸不語。
他對著執行官腰上的神之眼發呆,看著神之眼貼在了自己的腹部,溫熱的吐息灑在耳邊。
“這不是記得很清楚嗎,元清?”
濃重的酒味入侵鼻腔,來自至冬的烈酒火水,一口就能放倒一個酒量淺的人。
而元清,是個一滴酒都能醉的人。
他不清楚自己醉酒後會做什麼,但腦內的預警讓他掙紮起來——
不能在這些人麵前醉了!
就算撐不過一秒,也要試一試。
當行秋來到不卜廬時,便見到了這樣的場景——
來自至冬國的執行官一身酒味,臉正向前移動,似乎是要與白發青年擁吻。
一隻手掐在腰上,將隱匿在寬鬆衣服下的腰線顯出,另一隻手正朝著白發青年的後腦勺伸去。
白發青年不知道為何,雙頰生出粉紅,眼神迷離,雙手推拒著執行官的胸部,臉撇到一邊,抗拒著親密接觸。
就、就很突然。
行秋生出了一種“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