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七不情不願地原地打坐後,寬敞的海島空地上就隻有安靜和賀玉衡還站著,因為其他的人都忙著打坐療傷呢。
“賀玉衡,好久不見!哦不,我應該說,淩群才對!你奪舍了賀玉衡,賀家的人知道嗎?”
“你,你怎麼會……不,我本來就是賀玉衡,何來的奪舍?”待賀玉衡反應過來,立即就改了話語,心頭則是十分駭然,他可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及過他本來的名字叫淩群,這個該死的女鬼修為什麼會知道啊?
“嗬,據我所知,賀玉衡在十二年前是一個連修煉都不知道是何物的大學生,你怎麼可能會是他?”
“那是因為我拜了一名隱世的金丹期大能修士為師,他讓我保持低調,所以,你才不知道我也是一名修士罷了。”雖然不知道安靜是怎麼知道的,但賀玉衡卻清楚,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要不然在座的修士肯定會將這不光彩的事情給宣揚出去的,奪舍那可都是邪魔歪道才做的事情啊!
“淩群道友還真是牙尖嘴利、虛偽至極啊!奪舍這事暫且不提,我倒是很好奇,我當年可是你晉級金丹期的攔路心魔,除非殺了我,你才能晉級金丹期。可我如今還好好地站在這裡,你到底是怎麼晉級金丹期的呢?
嗬,你該不會是放棄了正統修士的道心修煉,主動墜入魔道了吧?要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何能成功晉級金丹期!嘖嘖,如果真的是如此,你們這些跟在魔道身後做牛做馬的修士可都是助紂為虐的幫凶啊!”
雖然那些幫凶都在打坐修煉,但一心二用對修道者來說並不難,所以,安靜相信她所說的話肯定被他們都聽進了耳朵裡,也都記在了心裡。
“你,你莫要含血噴人!我怎麼可能會像你師傅一樣墜為血腥殘忍的魔道?”
聞言,安靜眉眼瞬間染上了寒霜,語氣冷冷道:“淩群道友為什麼如此惱火,你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吧!還有,我說,你的話才是含血噴人吧!我師傅一身正氣凜然,怎麼可能會是魔道中人?”
對此,賀玉衡是直接冷笑了一聲,義正詞嚴道:“嗬,你師傅犯下了幾十宗血腥殘忍的命案,你這個當徒弟的竟然還妄想給他洗白,真是可笑至極!能收一個女鬼修為徒弟,你師傅怎麼可能會是正派中人?”
“女鬼修又怎麼了,”
“口說無憑!你可是逆天而行、妄想從老天爺手中搶奪命數的鬼修,竟然能夠在短短的十二年就從一個普通鬼魂修煉到金丹期,如此快得可怕的修煉速度,就算是我那天資卓越的未婚妻趙青青也做不到,哼,你敢發心魔誓,你沒有通過邪魔歪道的心法來吞噬彆人的修為嗎?”
心魔誓,是指對天道發下誓言,如果有違背誓言,那發誓的修士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道,就會在晉級時心生心魔。通常,違背了心魔誓的修士基本上都會死在晉級中!因此,心魔誓又被稱為是修行界最強而有力的吐真劑。
賀玉衡因為走了歪道而修煉飛速,自然會猜測安靜也是如此,所以,他忍不住冷嘲熱諷地反駁了回去。
對此,安靜輕蔑地掃了他一眼,直接就打了他的臉,高聲道:“我敢!我許安靜在此發下心魔誓,自我成為鬼修以來,從來不曾傷害過任何無辜的人類,更加沒有修煉過任何的邪魔功法來吸取其他修士的修為!我敢在這裡發下心魔誓,那你敢發下心魔誓說你的靈魂就是賀玉衡本人嗎?”
見賀玉衡臉色立即難看了幾分,安靜是直接趁勝追擊,道:“嗬,我就知道你不敢,因為你根本就不是賀玉衡本人!還有,你敢發下心魔誓,華龍國的那幾十宗血腥殘忍的血案不是你所為,而是蘇七所為嗎?”
安靜此話一出,整個海島上是瞬間一片死寂,那九名跟著賀玉衡前來圍殺蘇七的修士紛紛從療傷中睜開眼眸,不敢置信地看著安靜,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蘇七並不是犯下學案的凶手,賀玉衡才是嗎?這怎麼可能啊?
被那九名修士懷疑的目光掃過,賀玉衡立即是惱羞成怒地吼道:“你這個賤人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含血噴人!”
安靜冷笑一聲,挑釁道:“如果要證明我是含血噴人,很簡單,不是嗎?隻要你發心魔誓說你並不是那幾十宗血案的真正凶手,不就證明我說謊了嗎?怎麼,你不敢嗎?”
“誰說我不敢了!隻是我憑什麼要跟一個魔修的鬼修徒弟發誓啊?”
“嗬,心中有鬼,不敢發誓就直說,何必如此顧左右而言他呢?虛偽!”
見賀玉衡被她用話堵得臉色發青,安靜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嗬,他以為他沉默不語,她就沒有證據證明他才是那個幕後凶手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