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得了狂犬病趁早去打針,可彆在外麵亂咬人,不然小心哪天被抓進精神病院去就不好了。”
徐母被諷刺得臉色一陣通紅,憋的,她怒火中燒,“小兔崽子你戲弄我們家煙煙的感情,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媽媽是怎麼教你的?”
“我媽怎麼教我你管不著,但一定比你好。”周南打斷她的話,欠揍地笑著,“我媽可乾不出來在學校撒潑打人的事,她不像你,丟不起這樣的人。”
“都說人要臉樹要皮,但您老人家不一樣,你既不要臉,也沒有皮。”周南嬉笑了兩聲,簡直是把她當跳梁小醜,毫無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
徐母戰鬥力格外凶悍,十分潑辣也不講理,周南也不逞多讓,像個小混蛋一樣,罵她潑婦沒素質,給她女兒丟人,不配為人父母等等,把徐母氣得都要炸了。
周南和徐母兩人都十分沒有素質,極限對罵,罵得格外激烈,仿若在辯論賽現場,年級主任在旁邊三番兩次想製止,卻怎麼也插不上話,隻能在一旁乾著急。
好不容易等徐母終於罵累了,口渴了,停下來喝水,年級主任才有機會說話,他端起老師的威嚴,厲聲訓斥周南,讓他閉嘴。
周南這才收起了滿身的氣焰,毫無形象地靠在沙發上,轉頭低聲安慰著蘇甜,“就一潑婦,彆跟她一般見識,就當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咱不能咬回去。”
徐母相當沒素養,動輒掃射他人祖宗十八代,周南倒是無所謂,唯獨蘇甜聽不得有人侮辱她已逝的父母,每每有人以此攻擊她,隻會讓她好一頓傷心,事後她忘記還好,沒忘記又得胡思亂想了。
周南溫言哄了她兩句,從口袋裡掏出兩個耳機塞進她耳朵裡,明目張膽地拿出手機給她放歌聽,以免再被徐母的汙言穢語氣著了。
年級主任還在場,偏偏周南卻不當回事,打完電話走進來的老胡教訓他,“周南,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帶手機回學校!你沒聽見嗎?”
周南卻振振有詞道:“老師,不帶手機我買東西怎麼付錢?你不知道現在出門在外沒手機寸步難行的嗎?”
少年囂張且無理,老胡滿眼冒火,蘇甜怕他真把老胡氣到,悄悄地擰了他一把,低聲斥道:“閉嘴,彆跟老師頂嘴!”
周南這才撇著嘴沒說話,有點困了,他打了個哈欠,靠在沙發上倒頭就睡,簡直就是把辦公室當成家。
年級主任和老胡臉色黑如鍋底。
老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裡打定主意要等周南母親來了要向她反應周南在學校的種種劣跡。
徐母看他這麼一副混球的模樣,她指著周南,扭頭就質問起年級主任,“你們就是這麼教育學生的?虧你們學校還號稱西城區重點高中,就教出這種學生?”
“不敬師長、打人、罵人帶臟話、玩弄女同學的感情,這就是你們學校的教育水平?他到底是怎麼進你們學校的?”
年級主任被說得臉紅,狠瞪了周南一眼後,他誠懇地向徐母賠笑道歉,希望能她能消消氣,不要跟一個不良學生一般見識。
奈何徐母並不是講道理的人,蹬鼻子上臉地掃射年級主任和老胡的職業素養,並且就此質疑南中的校風校紀有問題,表示一定會去教育局投訴他們。
惹得年級主任一肚子的氣,但怕她真的舉報,他麵上還是客客氣氣地道歉,告訴她這隻是周南一個人的問題,並不普遍,請不要牽連全體學生。
並且暗戳戳地表示徐煙還在南中上學,還要高考,投訴到教育局去,南中如果聲譽受損,作為南中的學生,徐煙也免不了受影響。
年級主任是個慈眉善目的老狐狸,一通溫和有禮的話說得漂漂亮亮的,讓人服服帖帖,徐母這才勉強消了氣。
雙方交談間,秦女士從外走來,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商務正裝,明顯是從公司匆匆趕來的。
周南被蘇甜一腳踢醒了,他立馬惡人先告狀,“媽,這位大媽說甜甜找人打她女兒,一大早就跑來學校打她——”
“閉嘴!”
秦女士剛結束了個早會,就接到老胡的投訴電話,非要她來學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