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徐長風記得很清楚,當他們二人給對方診斷的時候,那位富態的夫人就已經跟他們講明了,對方的病,是三年前造成的。
“意思就是那富態的夫人說謊了唄。”
“可他為什麼要說謊?”
“這個我哪知道,我還想問你呢。”
徐長風朝著六子看了一眼,頓時陷入了頭腦風暴。
“首先,這個女人很擔心她女兒的病情,這一點從她四處尋找醫生就可以看得出來。”
六子輕輕點頭,就這麼認真地聽著,根本不發表意見。
因為這種問題上,他可沒有徐長風聰明,隻能聽著對方的分析。
“擔心對方的病情,卻又對郎中隱瞞對方的病情,這不符合常理。
也就是說,她有著不得不這麼做的道理,甚至有可能是為了隱藏什麼。
那你覺得,他是為了隱藏什麼?”
六子搖頭:“我哪知道,我隻知道思靈很可憐,她的病明明不嚴重,可是卻因為母親的隱瞞,這麼多年都沒有治好。”
“天生,隱藏……”
徐長風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他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原先的那個管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兩位神醫,你們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吃好喝好之後,直接去小姐的住處就行。
我這裡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你們過去了。”
六子倒是沒什麼,下意識地點點頭。
反而是徐長風,聽到這話,朝著對方打趣了一句,道:“您還真是忙,在這裡工作,一定很辛苦吧?”
老管家哈哈大笑,說道:“辛苦都是應該的,不過這次隻是接待濟州那邊的使者,需要我去主持一些事情罷了。”
“濟州?”徐長風突然笑了起來,“濟州那邊現在還能過得了關卡,來到咱們這裡?”
管家擺擺手,解釋道:“偷著過來的,想找咱們家大人談事情。
這都多少天了,一直沒有談妥,死皮賴臉地留在這裡,咱們也沒辦法。”
管家離開了,徐長風摸著下巴,帶著六子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沒有了管家在,他們突然就自由多了。
那種被人監視的不自在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跟姑父說的一樣,這祝良才是個牆頭草!”
“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
“才不會呢,他們隻會關心咱們逃不逃,不會管咱們這張亂說話的嘴。”
六子倒是看得透徹,從一開始二人進入刺史府的時候,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在這裡,他們隻關心祝思靈的病情問題,從來沒有什麼大事可談,甚至這麼長時間了,那個刺史大人都沒有來過一次。
彆說來這裡一次了,連派人過來問候一句都沒有。
這也是六子一直可憐祝思靈的原因。
“快點解決這裡的事情,咱們好回去,這麼長時間不回去,你爺爺都該想你了。”
聽著徐長風的話,六子狠狠地撇了撇嘴,嘀咕道:“才不是呢,姑父這麼想回去,肯定是想你家裡的另外兩位夫人了。”
徐長風麵露古怪,伸手在對方的頭上敲了一下,罵道:“人小鬼大!”
他卻不知,此時的青風寨,上演了一出老牛吃嫩草的戲碼。
榮幼雪的老爹,榮祿竟然看上了怡紅院的一個花魁。
而且這個花魁,竟然還是青風寨的老熟人,溫玉蘭。
為了讓帶溫玉蘭回去,正在家裡鬨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