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覺得,這東西有點劃算。
前有香皂那個活生生的例子呢。
而且,這些東西現在還隻是賣往他們大康。
以現在大康與東周的關係,這玩意甚至可以在東周暢銷。
到那時,他們坐在家裡數錢,豈不是都可以數到手抽筋?
就像清風商行,人家可以支撐大半個大康!
……
袁晉再臨皇城,狠心買下了牙膏的配方。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袁氏還是很有錢的。
就這都沒有搬空他家的那個金庫。
隻不過,這次的購買,確實讓他袁氏傷筋動骨了。
雖然如此,可是袁義山心裡清楚,這種傷筋動骨隻是暫時的。
隻要這些東西拿下,生意做起來了,就可以讓他袁氏徹底轉型。
對於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朱三平雖然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參與其中,可是心裡卻透亮。
坐在自家院子裡,手捧著書本,卻無心觀看。
“老爺又在為袁家的事情犯愁了?”
現在的徐鳳娘,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站在朱三平的跟前,給對方端茶倒水,還能為對方排憂解難。
現在的朱三平,已經適應了這個女人的存在。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親信。
“發愁倒是不至於,隻是沒有想到,袁氏竟然這麼有錢。”
徐鳳娘站在那裡,雙手交叉於身前,做著下人的事情,說著下人不該說的話。
“底蘊擺在那裡,先皇在世的時候,老太爺便是一州刺史,而且天高皇地遠,手裡自然有些餘錢。”
“這叫有些餘錢?抬手便是建起了整個兵甲司,就算是國庫,一時間都拿不出這麼多的錢財。”
朱三平越說越激動,聲音都不免大了些。
“當初幽州餓殍枕藉,百姓苦不堪言,他若是把這些錢財拿出來,少說也能救不少人吧?
可他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把這些錢財藏起來,去造反!”
徐鳳娘嚇了一跳,連忙說道:“老爺,這些話咱們自己知道就行,可不能亂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省得惹火燒身!”
哼!
朱三平臉色鐵青,手中的書本朝著桌子上一丟,不再言語。
就像徐鳳娘所說,隔牆有耳。
以前的那些事情,不宜再拿出來說事,有可能會惹出麻煩。
但是他不說出來,心裡又不舒服。
“其實大當家如此聰明,他都沒有動怒。
反而用其它方法,使得老太爺把錢拿出來,老爺又何必動氣?”
說到這裡的時候,徐鳳娘就這麼緩緩來到了朱三平的身後,小手按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壯著膽子開始給對方捏了起來。
朱三平似乎沒有注意到這種小動作一般。
就這麼舒服地朝著椅子上一靠,嘴裡說道:“老師這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不然他可不會這麼做。”
徐鳳娘見自己終於得手,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嘴裡說道:“老爺想多了,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哦?”朱三平等待著徐鳳娘接下來的話。
“對於大當家來講,這是一種權衡之術,就算沒有老爺這層關係,他也會這麼做。
隻有如此待老太爺,以後收複其它失地,才會讓人不再有後顧之憂。
至少,跟著秦宏元,跟著衛舟一起的那些將領,才能降得心安理得!”
朱三平身體一顫,下意識地回頭,目光轉向了徐鳳娘。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感受到了對方那柔弱的小手。
臉蛋唰的一下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