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還是那個房間。
坐在床邊的徐長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尤其是外麵張燈結彩,還不斷有人進入他這個房間貼著那大紅喜字,布置著婚房。
“我還真就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對方抓個女的怎麼會跟新婚姑爺關到一個房間?
現在好了,就等著被那母老虎一屁股坐死了。”
他是反應過來了,卻也晚了!
彆人穿越,要麼有個金手指,要麼身份逆天,然後就是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他倒好,到現在為止金手指沒有出現不說,還成了彆人的階下囚。
就在他感慨命運不公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一名中年男人麵帶笑容地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穿著還算得體,與整個山寨的風格完全不搭。
倒像是一個文人,而非山寨裡的土匪。
“在這裡住著可還舒服?”
此人剛進入房間,便是一臉笑眯眯的模樣。
看似待人溫和,卻給徐長風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舒服,哪能不舒服呢?”徐長風哈哈大笑,“在這裡有吃有喝,馬上還能洞房花燭,這可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我姓孔,單名一個捷字,是這青風寨裡的二當家!”
中年男子自報家門,並且關上了房門,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他的這一舉動讓徐長風眯起了眼睛,感覺劇本有點不對勁。
隻聽孔二當家說道:“你雖是一個文弱書生,本事倒不小。
要不是有人通風報信,這一次你定然可以安然逃離青風寨。”
徐長風又不是傻子,這個姓孔的二當家,話中有話啊!
他思慮再三,同樣來到了桌子前,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眼前這個姓孔的家夥用心不純。
進門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關閉房門。
然後就是看著平穩地給自己倒水,可是這一切都是為了緩解自己內心的緊張。
所以,徐長風開啟了自己的試探。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邊剛剛開始試探,對方就把自己的老底都給露了出來。
可以說,這個姓孔的二當家根本沒把他當成一個人物,不想在他麵前演戲。
“孔二當家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彆的意思,我助你逃離青風寨,你幫我除掉孟義!”
“除孟義?”
徐長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苦笑著說道:“您身為這青風寨的二當家都做不到,卻指望一個窮酸秀才?”
嘴裡這麼說,可是他心裡卻已經開始盤算了起來。
眼前這個家夥想要除掉孟義,讓其成為這青風寨的大當家。
而自己呢?
想要逃離青風寨,不讓那母老虎一屁股坐死。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先不管事後如何,與眼前這家夥合作肯定是上上之選。
啪!
一個瓷瓶放置在了桌子上。
“徐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
在這青風寨,有兩大戰力,是青風寨所有兄弟想反卻又不敢反的原因。”
聽著眼前這姓孔的所言,徐長風朝著那瓷瓶上看了一眼,道:“您繼續!”
“這第一個自然就是大當家孟義,彆看他大老粗一個,可是他武功高啊,孟義不除,其他人永遠沒有上位的可能。”
“第二個呢?”
“他的女兒,孟小楠!”
“母老虎?”
徐長風脫口而出,唰的一下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