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隻有秦玄雅一人,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甚至剛才也隻是說了一句玩笑話,對方便沒有再將那個話題繼續下去。
來到了二人旁邊,學著二人席地而坐。
隻不過,她似乎並不適應現在的這種狀態,臉上時不時還會露出一抹不適的表情。
能夠讓大康的長公主來迎合自己,徐長風倒是有點小小的驚訝。
反而是福伯,看著草地上擺放的那塊布,以及布上所擺放的各種下酒菜,心裡有些不爽。
不過他卻還是識趣地起身,沒好氣地說道:“看來我這老頭子有點多餘。
走嘍,省得在這裡礙眼!”
徐長風想要開口阻攔,反而是秦玄雅,突然起身朝著福伯行了一禮。
“謝前輩!”
這個禮儀,這個稱呼,讓徐長風有些摸不清頭腦。
福伯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馬夫,讓一個公主給一個馬夫行禮,這根本不是禮不禮儀的問題。
她這麼做,若是傳出去,是給皇室抹黑。
但是秦玄雅不但這麼做了,甚至還用了前輩這個稱呼。
福伯擺擺手,一點麵子都不給,就這麼抱著酒壺離去。
徐長風內心的疑惑還沒有解開,秦玄雅再一次在他的麵前坐了下來。
“不用看了,幼雪和小楠是我故意支開的,所以她們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我今日過來,主要有一事不明,想聽聽你的想法。”
這個女人就是這麼強勢,明明有事求自己,卻一點多餘的話都不想說。
而且還以這般居高臨下的姿態跟自己講話。
“公主請講!”
徐長風也不客氣,雖然嘴裡喊著對方公主,可是他的動作卻已經說明,他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
筷子都沒有,隨手捏花生米。
酒水被福伯拿走,他就這麼乾吃!
秦玄雅也根本不在乎他的態度,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道:“若你處在本宮這個位置,遇到了我這種事情,會如何應對?”
徐長風抬頭,用同樣的眼神看著秦玄雅,道:“公主所說何事?”
“你不知道?”秦玄雅臉色變了變。
徐長風兩手一攤:“公主不說,我如何知道?”
“難道幼雪沒跟你講過這事?”
“我們夫妻之間,講究的是一個互相尊重,不過問對方的私事。”
秦玄雅臉色有些難看,就這麼看著徐長風,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問題。
徐長風絲毫不懼,與其對視!
最終,秦玄雅敗下陣來。
沒辦法,說什麼她也是有求於人,若是一直這麼僵持,她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那個哥哥有意要招許君年為駙馬,若你是我,會如何?”
說出這話的時候,秦玄雅的視線總算是移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似的。
徐長風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太好麵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
“若我是公主,自然是拍手稱快,自己的姐妹要招附馬了,自己應當為她們高興。”
“你是故意的?”
秦玄雅唰地一下站起身來,死死地盯著徐長風,那眼神可以吃人。
徐長風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再次捏起了花生米,朝著自己的嘴裡丟去。
同時說道:“公主這番態度,長風有些不解!”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