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間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些難以掩飾的興奮期待。
雪宴沒有看她,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刺客頭頭:“你這張嘴,確實不乾淨,正好配這桶泔水,但願一會兒,你還說得出話來。”
其實剛才那刺客隻不過是被刺激狠了,一時氣話脫口而出,說完她就後悔了。但是雪宴顯然是不想給她反悔的機會。
他對著一旁等著吩咐的侍衛勾勾手指,“來,把這個給她灌下去,你們兩個按住她,一滴都不許剩。”
刺客頭子雙目赤紅充血的看向雪宴,奮力掙紮起來:“雪宴!你這賤人!你肯定不得好死······放開我!”
但是她根本掙不脫,昨天上刑的時候,她的手腳筋就都被挑斷了,現在根本就是個廢人。
兩個侍衛一人抓著一邊,讓她跪好,另一位拿著不知從哪弄來的瓢,舀了一瓢連湯帶水的,直接捏開了那刺客的嘴,直接灌了下去。
那味道要多銷魂有多銷魂。泔水還沒下肚,光是那味道,就刺激的那刺客淚流滿麵。
一邊被迫看著這一幕的其他幾個刺客,臉色更是精彩紛呈。
眼睜睜看著反抗無用,還被灌了一肚子泔水的老大,有人抑製不住的動搖了。
人心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若是沒有人後退,那麼其他人也會突然擁有無與倫比的對抗的勇氣,但是一旦有人退縮了,那麼,這股勇氣會瞬間消散,比煙氣還輕。
連灌了三瓢後,那刺客已經神誌不清了,滿頭滿臉都是她剛才掙紮時留下的泔水,甚至頭上還有一片翠綠的白菜葉。
雪宴擺擺手示意放開她,沒了侍衛的支撐,刺客一下子就萎了,趴伏在地,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