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於心不忍,“那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錦瑟倒是習慣了,不帶什麼情緒的說:“不是啊,之前賢妃娘娘沒死的時候,都是她在照顧我,她對我很好,可是前幾年,她病重去世了。”
“······”蕭容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安慰好像也沒什麼用,這個小公主似乎不需要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寧樂見他不說話了,這才問他:“你怎麼自己跑到深宮來了?你是誰家的孩子?”
蕭容被她這句“孩子”逗笑了,“你比我還小呢,還叫我孩子?我是榮平侯的兒子。”
榮平侯?好像是蕭貴妃的堂兄吧?不過她也不是很了解。
她還沒有問彆的,蕭容就竹筒倒豆子一樣的都交代了,“我是太子的伴讀,每天就陪著他讀書練武,今天貴妃留我吃飯,天色晚了,就讓我住在她那邊,但是我閒不住,就自己偷偷溜出來了,然後······”
然後什麼?寧樂歪頭看著少年似乎有些發紅的臉蛋,明白了,這是迷路了!
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笑話人家,寧樂微微轉回頭來,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這個人和宮裡的孩子一點都不一樣。有點傻。
蕭容還不知道自己第一次見麵,就給人家留下了一個有點傻的印象。
他擔憂的看看寧樂單薄的身子,以及那件看不出顏色,不知道是哪年的衣服,“你冷不冷啊?”
說著,他就脫下了自己的鬥篷,直接就要給寧樂披上。寧樂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避開,“我不冷,習慣了,你彆著涼了。”
聽著寧樂的關心,蕭容露出了一個有點傻氣的笑來,“沒事,我練武的,不冷!”
還舉起自己的小胳膊,試圖讓寧樂看到自己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