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抑鬱而死的母親,季寒的眼眸瞬間沉了下來,臉色有一刹那的陰暗,他沉聲道:“我知道,不會忘的。爸,你自己在國外照顧好自己。”
“哎,好,爸爸知道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沒什麼事,爸爸就先掛了,你忙吧。”
“嗯。”
電話那邊徹底沒了聲音,季寒都沒有把手機放下來,他想起了自己陰暗的童年,難以忍受的閉了閉眼睛,喃喃道:“展顏······對不起。”
等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再沒有一分一毫的迷茫。
在空間裡看著這一過程的重圓皺了皺自己的小眉頭,看向身邊最近十分沉默的華年道:“宿主,你這個位麵似乎有點反常啊?”
華年側頭看了他一眼,眸光沉沉,“哪裡反常?”
重圓想了想,找了個比較委婉的措辭,“就是你最近幾乎沒怎麼說過話。”
其實他是想說,你最近好像啞巴了,但是一看對方的臉色,心情不是很好,他這話就沒說。
華年轉回頭,看了一眼屏幕上分成兩塊的場景,心裡情緒複雜難言,“季寒······他不是真心的,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從他看到季寒在紙醉金迷,特意把手機留下的時候,就盤旋在他的心頭,壓的他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