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的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的錦瑟正抓著破鏡，讓她看季寒：“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渣男本渣！”
破鏡：“······”
這還真是抓個正著，無可反駁。照這麼看，她真的擔心，這十世看完，這倆人還能不能在一起了？
······
季寒沒有熱菜，那些東西還是溫的，他就直接吃了。
但是這些平日裡味道極佳的食物，現在在他的嘴裡，就好像嚼蠟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渾渾噩噩的吃完早飯，季寒突然站了起來，上樓把手機拿了下來，再次給他爸爸打了個電話。
這次他爸爸接的很快，“喂，好兒子，怎麼了？”
季寒捏緊了手機，喉嚨發乾的說：“你······計劃能不能停止？”
電話那邊的男人沉默了，季寒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嗬，怎麼了？你是舍不得了？”
季寒點了點頭，但是想起對方看不到，低低的說了一聲：“展顏，她畢竟是無辜的，我不希望傷害她······”
“無辜？”
電話那邊的人仿佛聽到了此生最大的笑話，突然爆發了一陣大笑，笑的季寒心頭火起，但是手腳冰涼。
“季寒啊，你怎麼這麼心慈手軟？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你媽媽的死就這麼算了？我們被迫搬到國外，這也算了？她無辜？可是她現在的公司是怎麼來的？”
季寒下意識的開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