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墨掐著手指算了算，今天應該是第四天了，那還有三天······
看著她的動作，方痕忍不住想笑，但是還沒等笑出聲來，外麵就傳來了一道趾高氣昂的女聲。
一聽這聲音，方痕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誰來不好，這位姑奶奶怎麼來了？
雲墨看著方痕的臉突然變得蒼白，擔憂道：“方痕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方痕搖搖頭，“弟子沒事，小師叔——”
“呦，在這兒吃飯呢？修煉之人還這麼貪圖凡俗之欲，能有什麼出息？”
這聲音裡滿含譏諷和不屑，聽著就讓人渾身不舒服。
方痕忍不住上前一步，把雲墨擋在身後，對來人拱手道：“弟子見過季長老。”
季雨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杵在這裡乾什麼？見到本長老來了，不知道沏杯茶嗎？”
方痕為難的看了雲墨一眼，若是他現在走了，季長老不知道會對小師叔做什麼，到時候自己怎麼和太上長老交代啊？可是不聽季長老的，她估計能扒自己一層皮······
看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季雨凝眸光一冷，“怎麼？本長老說的話不管用了？”
話中摻雜的威壓，一下子把方痕壓得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雲墨見狀皺了皺眉，“你是誰？對方痕做了什麼？”
方痕忍著膽寒，連忙低聲對雲墨說：“小師叔，你快站到我身後去！”
雲墨搖搖頭，“不行，我不能看著她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