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遊盞周圍空出了好大一片,周圍人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敬畏又害怕的。
宮遊盞似笑非笑的掃了滿地哀嚎的家將一眼,目光落在了楚香香身上,嚇得她一個激靈,連忙踉蹌著後退了一步。
“來,說說看,這鎮子上都是誰說了算?”
楚香香咽了咽口水,猛的搖頭,丁零當啷的步搖什麼的,直往下掉,發髻淩亂,整個人看起來真是狼狽極了。
宮遊盞嫌辣眼睛,無趣的瞥了她一眼,抬步就向前走,周圍的人紛紛給他讓道。
楚香香轉身就跑了。
雲墨看著看著,突然就笑了,宮遊盞原本還有些鬱悶的情緒,一下子明朗了起來,“墨墨在笑什麼?”
她伸手指了指楚香香的背影,說:“她剛才跑的那幾步,好像螃蟹啊。”
宮遊盞想了一下那個場景,那一身紅衣,確實挺像個煮熟的螃蟹。
他笑著摸了摸雲墨的小臉,“墨墨想吃螃蟹嗎?這鎮子近水,螃蟹還真不少,明天我們去吃好不好?”
雲墨轉頭抱住了宮遊盞的脖子,“師尊最好了。”
“嘶——”宮遊盞感覺自己渾身舒暢,腳步都輕快了不少,有個貼心的徒弟,真好啊!
······
但是,第二天的螃蟹,倆人沒能吃成。
鎮子東邊的河裡出了水怪,一晚上拖走了兩個人。鬨的鎮子裡人心惶惶,沒人敢下河了。
宮遊盞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墨墨啊,師尊隻能改天再讓你吃了,我們得先去抓水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