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陌生的聲音,填滿耳朵,無法入睡。”
金溙亨那沙啞低沉的嗓音在簡單的曲調下伴奏下,得到了最好的突出。
人聲伴唱,雖然本身在編曲的結構性上可能遠不如Program做出的那般精細,但是同樣的樸實的好處,低沉的男嗓配合著清亮空靈的女聲,這兩個從性質上可說是完全的相反的嗓音在伴奏響起的時刻,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不同的曲調,不同的音高,此時的金溙亨正蜷縮在舞台上的大床上,眼神不斷的變化著。
落寞,疑惑,驚喜。金溙亨的表情隨著女孩兒聲音的出現清晰可見的切換著,這一刻的他就如同一個青春期的孩子一般,對於心目中的那個“初戀”的影子有著屬於自己的幻想。
他的情緒會因為那個聲音,而輕而易舉的波動起伏,他微笑著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在失眠的夜裡焦急的走下了自己的床鋪。然後在空曠的舞台上找尋著那個牽動自己心靈的“聲音”。
他感受到了那個聲音的存在,因此他也在那一刻瘋狂的尋找著,在用自己的歌聲回應著那個“腦海中的聲音”,他想要抓住那中有近若離,卻有飄渺的存在,可現實就如同他歌詞中所撰寫的那樣,他總是聽到這個聲音,卻永遠見不到那個聲音的本尊,就好像這一切都隻是自己心中執念化作的幻影一般。
他在舞台上漫無目的的找尋著,隻是在這一刻就像他所不願意承認的那樣,現場所有感應到舞台上歌曲隱含概念的觀眾都清楚,這樣無意義的尋找是不雖然用心卻也是永遠不可能找到,少年所想要的“結果”的。
她們就這樣看著少年在尋找之後,似乎是放棄了一般跪倒在地。
冰涼的地板,失落的神情,在以及舞台上時不時響起的象征著淒涼的風聲,五一不在認證著少年此時此刻的失意
“冬季厚厚的湖水中,暫時進入睡夢當中。”
少年的聲音在舞台上歌唱著,但是他此時的聲音,卻也早已沒有了歌曲開端是,他聽到那個“夢中的聲音”後的那種欣喜,反而曾閒出的是一種淒涼,他的心就如同冬季厚厚的湖冰一般,隨著他夢境的開始而夯實,封閉著。
他落寞的起身走向自己的床鋪,同時在他徹底入夢的那一秒,也就象征著他心門在失意之後的封閉,然而也就是在他的手剛剛觸碰到床沿的時刻,舞台上那一直平靜的垂吊在窗邊的窗簾,突然之間伴隨著呼嘯的風聲起伏著,而那個擁有著男孩兒夢中聲音的女孩兒也就在那一刹那隨著窗簾的浮動,露出了自己精致的麵容。
“我存在於冬季的湖冰之上。回響於那破碎的冰麵。”
狄露顏輕聲歌唱著,她的聲音很清澈,很飄渺,就如同少年心目中那幻想的女聲一樣,虛無,美好,卻又不切實際。
她在少年的驚訝的眼神中歌唱著,舞蹈著,但是令人驚訝的是,舞台上的她始終選擇的是跳躍的方式。
她很美好,但是就如同她從未真正的在地麵上行走的那樣,她永遠隻是少年心目中的一個幻想。
“最終春天會到來,冰麵融化流向遠方。”
女孩兒帶少年在舞台上歌唱著,舞動著,那一刻交彙的聲音以及相隨的舞蹈,在觀們的視野裡,形成了一副極為完整且美好的畫卷,而也就如同她歌聲裡所描述的那樣,春天會到來,封禁著她的冰麵也將會融化,她可以在那冰雪消融之時,與少年一起享受那短暫的恬靜。
隻是此時此刻的少年顯然還無法相信女孩兒存在的真實。
金溙亨:“Tellme,如果你的聲音是虛假的,那時我會原諒你的。”
金溙亨期待卻又害怕的歌唱著,他希望女孩兒就如同她的聲音一樣是真實的,因為他知道那樣女孩兒便可以永遠留在他的身邊,但是他不敢,因為他清楚,就像女孩兒用不科學的方式出現在他這緊鎖的心房一樣,他……
“害怕。”
他很害怕,很慌張,他不敢問女孩兒你是否是真實的,他害怕這一切都隻是對他的一場欺騙,所以在那一刻他的歌聲當中隻敢詢問女孩聲音的真實,同時他也在告訴女孩兒,如果她是虛假的,他依舊會原諒她的。
他的情緒因為自己意識到一切,而變得帶有了哭腔,他害怕,他不想承認自己腦海中已經意識到的那個事實。
“Tellme,如果我的苦痛是虛假的,那時我會努力彌補的。”
他痛苦的吟唱著,仿佛意識到一切的他下一秒變要失去他所幻想出來的那個女孩兒,他聲音依舊具備著磁性,可是在這他的嗓音之中,卻也帶有著明顯的苦痛與哭泣。
那種感覺很壓抑,很不舒服,但是卻充分體現出了每個人青春年少時,對於自己所幻想的那份美好,求而不得的苦楚,而這種感覺,對於現場的粉絲而言絕對是致命的。
沒有人確定她們經曆過生活中所謂“求而不得”的感情,但是同樣的可以確定的是,作為粉絲她們一定幻想過自己與愛豆的畫麵,而這種感覺與舞台上的畫麵雖然有著不相同的含義,卻也有著同樣的苦楚,因此在那一刻,當舞台上金溙亨的聲音,在狄露顏依舊靈動婉轉的嗓音下開始帶有明顯的哭腔時,現場有不少比較感性的女孩兒都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他沒有哭,但是他的聲音在哭著,因為他發現,女孩兒的舞蹈動作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隨著音樂尾聲的將近而開始減緩了,那種感覺仿佛就像是在用音樂的節拍告訴著他,她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一樣。
男孩兒哭泣著,而他也在她的帶動下不知不覺間,坐會到了自己的床邊,而女孩兒也第一次的進入到了他的懷抱之中。
狄露顏:“喜歡你哦!”
那一刻,女孩兒的聲音突兀的回蕩在整個舞台的上空,而她也在輕輕的用自己纖長的手指在男孩兒的心口處花了一個愛心後,便隨著音樂的結束,用最後一次跳躍,後跳著離開了舞台上照耀在金溙亨周圍的光圈,而金溙亨也用最後一聲,也是第一次明顯的抽泣為這個舞台畫上了一個就如同世人青春裡,必有遺憾的苦痛一樣,並非是“HappyEnding”的句點。
作者有話要說:待修,勉強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