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隨著女孩兒們的歌聲而愈漸加深,甚至就連沉醉於混亂之中的女孩兒,也漸漸與自己的兩個“潛意識的幻覺”一起漸漸在那不斷加深的紅光中加深,而當她徹底消失,手中的“酒杯”失去依托墜地的之時,也正是紅影轉黑,絕望襲來之刻,而也就是在那碎裂聲響起的時刻,另一邊另外一個同樣處於這個悲慘世界中的女孩兒,用自己的方式給予了這個世界帶給她的不公,以另外一種回答。
Lisa:“我來到這裡,把門踢開。讓它繼續吧,我需要更多。”
女孩兒高呼著,那一刻的她在那玻璃碎片聲響起的時刻,與選擇與這個殘酷的世界妥協的女孩兒不同,她選擇了去接受這個世界的規則
智繡:“死纏爛打,在懸崖的邊沿。因為一句話開始犯傻。”
慧珍:“那溫暖的顫抖,那鮮紅的悸動。”
雨棋:“儘管如同天堂般美好,可你卻無法到達。”
同樣的墮落,但與先前選擇放棄一切的女孩兒不同,這一群在殘酷之下同樣放棄了希望的女孩兒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她們選擇了去適應墮落,去成為魔鬼。隻因為在她們看來,既然無法反抗現世殘酷的規則,那麼就去順從它,傳到橋頭自然直,沒有人是被“尿”憋死的,她們在放棄的同時選擇了去遵從享受那份墮落,雖然與先前選擇終結一切的女孩兒一樣是放棄了希望,但這樣的放棄是一種淪落。
她們順從了,她們獲得了活下去的機會,或許這個選擇並不是她們所願意的,但是當她們接受的時候,她們存活了下來,即便著不是她們所想要的……
她們的選擇就如同雨棋所唱的那一句“儘管如同天堂般美好,可你卻始終無法到達。”一樣,她們放棄了她們選擇了沉入“地獄”,她們在黑暗之下,如同一群喪心病狂的瘋子一樣在舞動的同時揮灑著手中的紅酒,隻是她們永遠不會知道她們所揮灑出去的,究竟是讓人沉迷的紅酒,還是讓人心碎的“血淚”。
她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因為當她做出選擇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們的結局,她們隻會在片殘酷下,苟延殘喘的活著,雖然她們仿佛因為生命的延續而有了繼續生的希望,但是即便她們她們有著更長久的時間,但是她們卻也與先前選擇了放棄的女孩兒一樣,失去了人生的可能性。這就是人的選擇,一場沒有對錯的是非題。
沒有人可以在看到選擇的過程及結果後,對兩批女孩兒不同的選擇,做出一個確切的評判,在他們原本的概念裡,生就是他們最初所構想的答案,可是當他們作為“上帝”真正看到了那群在黑暗之下,選擇了接受的女孩兒的樣子時,一時間他們竟對那個曾經自己一看便認為是錯誤的答案心生了疑慮,但是同樣的他們卻依舊認為前者是錯誤的選擇,他們隻是發現作為“上帝”自己所出的考題,似乎沒有了正確答案罷了。
他們這些所謂的“上帝”在這一刻,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四個選擇了接受的女孩兒中的兩個,在自己的選擇之下毫無生機的舞蹈著。
那是一段怎樣的舞蹈呢?也許評判一段舞蹈好壞的要求,是在其技術達到一定標準後的情感蘇打,但是在這一刻即便站在舞台中央的麗薩還有惠珍舞動的極其標準,每一個動作的節拍都準確的讓人直冒雞皮疙瘩,但卻沒有讓人感覺不到一點兒所謂“情感”的回應,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個早已心死的傀儡,在順應著自己的本能舞動著。
她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的生機,讓人無法辨彆她們究竟是才那份“殘酷”下用自己的意誌力生存了下來,還是用另外一種方式陷入了“死亡”。
沒有人敢去判斷,因為這個考題在它出世之時,便已經模糊了,每個人都是不同的,這一點兒就好像兩組女孩兒在同樣的殘忍下,做出了不同的選擇一樣,這是她們的選擇,隻要沒有人可以同時親身經曆這樣兩種完全不同的選擇額,就沒有人可以去評判它們的好壞,但是無奈的是這個選擇沒有人可以做第二次,也沒有人真正擁有所謂“後悔”的機會。這便是這個世界最本質的“殘忍”。
那一刻作為上帝的“羅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猶豫了,她的聲音中帶有了明顯的迷茫與不知所措,她本以為在這樣的選擇下會真正篩選出所謂的“聰明人”,卻殊不知她的考題無論怎樣選擇都將人們帶入到了絕望之中。
她懵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可是作為“上帝”的她不願意承認這一切,所以她隻能一邊看著自己所造成的過錯,一邊自欺欺人的“苦笑”著。
她相信她是上位者,她不會有錯。這是她的決定,她的決定便是正確的,這就是這個世界本該變成的樣子。
她笑了,她認為自己笑得很美,隻是在這一刻如果有人能夠看到她此時此刻的表情的話,相信那個人會給出一個讓她的世界觀徹底“崩塌”的答案。但是不會有人告訴她的,因為所有的人都在她的“是非題”下或是放棄自己,或是選擇了順從她的思維,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對錯,隻是所有人彼此之間的世界觀會有所不同罷了。
她笑著,她笑著,她不停的笑著,她在“享受”著自己所創造的一切,但是很快她發現自己的笑並不會受到任何的回應,她漸漸在這份空洞下停止了她的笑容,但是她依舊相信自己的抉擇,隻因為那是她自己所做出的決定,她慢慢的轉身,她累了,她想要將一切放任不管,可是就在她剛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那群正在“迷舞”之中的女孩兒身後的那片“黑幕”,突然在一聲劇烈且綿長的撕裂聲下被人從底部漸漸的撕裂開來。
那是一個女孩兒,不應該說是三個女孩兒,她們在這個是非題下放棄了自己的選擇,去選擇了題目之外的第三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