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溫哲笑了,“你不用太勉強。”
“我總不能餓死。”沈茯翻了個白眼,“我已經迫不及待去二區了。”
溫哲了然,他上道的接話,“明天應該就會收到第三場遊戲的介紹了,我們這次還是很簡單的,出乎意料,我以為第二場遊戲是篩選賽呢。”
“存活率都到80%了。”獵豹補充道,“剛才看直播回放的評論,還有人質疑是不是拉波放水。”
“嗯?”沈茯不解,“什麼情況?”
獵豹耐心地說,“我猜你就沒看彆的場景,這次所有場景裡麵的小隊存活率很高,即便有些場景很困難,但是生存任務都很簡單,就比如我們,雖然麵臨著喪屍圍城,但是我們這些選手基本上都有異能。”
他點開終端分享給溫哲和沈茯,“我問了這個場景下彆的小隊,他們告訴我自己的隊員基本上都有異能,那麼這說明什麼?說明阿瑞納給我們放水了啊!”
溫哲對獵豹的說法很認可,“我也覺得,我也看了彆的直播回放,其他有些場景看上去似乎很艱難,但是任務無非都是尋寶類或者是存活類,沒有看到需要對峙廝殺的任務,所以才有人質疑拉波。”
“兩場比賽的差彆有點大,不光參賽選手覺得奇怪,觀眾也都在罵救助會本次沒有組織好。”
獵豹陰沉下臉,“這些人,閒的沒屁事了,以彆人的生命取樂。”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沈茯冷靜的評價。
以看彆人掙紮求生為樂的人,自古以來就是如此,高高在上、惺惺作態,隔著直播網絡,這種肆意評論彆人生死,為廝殺叫好的行為更加不可控製。
看來,這個世界的社會矛盾更加尖銳,分化更加嚴重。
溫哲默念了一遍,他扯扯嘴角,“奇妙的語言組合,但是很形象。”
“我見過一次那個家族的人。”溫哲回憶道,“那是在一區的明旺大廈,他們舉辦酒會,邀請了一區各界的巨頭,當時東巽也在。”
“隻可惜我們是執勤人員,而且我那會兒在大廈外部,負責狙擊位的安保。”溫哲歎氣,“大廈的隔壁一條街就是貧民區,明旺大廈又高又尖,像是一根針,直插.進貧民區的心臟。”
沈茯的腦中立刻浮現了這樣的場景,她難得升起了對一區的好奇,“你在一區呆了多久?”
溫哲歪頭看她,“沒多久,而且護衛軍的生活太單一了,每天都是重複的執勤,你呢?”
沈茯張了張嘴,她說,“我其實,不記得了。”
“嗯?!”獵豹和溫哲都很詫異,“真不記得了?我以為你之前是在開玩笑,你受傷了?”
“不是。”沈茯垂眼,“我隻是單純的忘記了很多事情。”
溫哲沉吟片刻,語氣十分嚴肅,“也許不是單純,沈茯,一區的技術很先進,有很多人會主動或者被動的接受洗腦,我曾以為誰會主動去做這種事情啊,但是他們有家公司好像在宣傳自薦誌願者什麼的……”
沈茯心中一動,雖然和她“失憶”無關,但是她覺得這公司,可能也在暗中搞什麼事,不過和她沒什麼關係。
見獵豹和沈茯兩雙大眼睛盯著自己,溫哲感覺壓力很大,他輕咳兩聲,有些尷尬,“我……我當時隻是小兵,也沒什麼錢,我沒有關注過這些,隻是偶爾聽到過消息,如果你想了解,我可以問問以前的戰友……”
“那不必了。”沈茯打斷他,笑了下,“我會親自去一區看看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溫哲的動作一頓,又收了回來,他笑笑,“也是,你想做的一定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