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化為吉祥!”
尾音帶著輕喝,隻見她跨步上前,咬破中指直接在王爺臉上畫符籙——
“散!”
有事一聲輕喝,那血色符籙竟然泛著光,隨之四張符紙無風擺動,顫抖得厲害,旁人甚至還能看到,那些符紙中間在飄著黑煙,直到黑煙散去,四張符紙顏色瞬間暗淡,最後掉落。
蘇向陽看得兩眼瞪直,“好神奇……”
“麻煩準備一些香燭和供台,還有紅繩,我剛看到你家有荷池,把供台放在河池邊,我要開壇做法,不用急,我也正好休息會兒。”
這些事情,破費心力,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要不是人家有權有勢,她真想明天再乾活。
裴宴舟吩咐下去,再回到床邊,竟發現王爺眼皮在跳動!
“父王!”
蘇向陽震驚!
三兩步走過去,“王爺醒了?”
聶桑桑也跟著過去,擠開蘇向陽,拿起王爺的手探脈,“脈象平緩,身體底子是真的很不錯,應該是衝撞了什麼,好好將養身體。”
隨著她話音落下,王爺也睜開雙眼,隻是眼底青黑有些重,這是陰氣在體內時間過長導致。
裴宴舟把人扶起來,拿來靠枕墊起,“來人,通知兄長,父王醒了,準備羹湯補藥。”
門外侍衛大喜,“是!”
“舟兒,我、我這是怎麼了……”
王爺兩鬢斑白,言語虛弱,但字句清晰有力。
眼皮艱難撐開,發現一身白衣的蘇向陽,“國師怎會在此?”
“王爺您於一月前,突然昏倒,皇上擔心您的身子,便讓蘇某在這裡看顧一二。”
突然一本正經,聶桑桑眨巴了一下雙眼。
“那這位是……”
裴宴舟去端來一杯清茶,“這位是道長,便是她將您救醒。”
“道長?”
王爺裴進忠隻覺腦中昏沉,抬起布滿皺紋的手揉揉眉心,“到底發生了什麼,怎會突然請道長了?難道我撞邪了不成?”
“父王,您先喝口水,其他事情,我一會兒慢慢與您道來。”
“嗯……”
聶桑桑和蘇向陽走向門外,看到裴長寧滿麵焦急,侍衛急急推著他過來,兩人讓開位置讓他們進去。
看著人家一家團聚,聶桑桑麵無表情,仰頭看天。
“你有銅錢嗎?拿個兩百枚來。”
蘇向陽搖頭,拿出自己的錢袋子,“我隻有銀子,我找管事要,你要拿來做事,他總會給的。”
“嗯。”
聶桑桑沒有進去,在門外等著蘇向陽過來。
看著這院子前的空地,方才就是在這裡遇上那陰物。
按說這大宅子,也是按照五行風生水起之勢,平安鎮宅之位來建造,怎會輕易讓陰物闖進來……
特彆是門外那一對鎮邪大獅子,一看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