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一會兒子的話,裴進忠和他兩個兒子過來了。
裴宴舟麵色也有些蒼白,兩人真是同病相憐。
聶桑桑正要起身迎,裴進忠急急走進來,“行了行了,你都這樣了,就不必起身了,好好躺著,需要什麼儘管說。”
聶桑桑笑道,“我想休息幾日可否?”
“那自然是好的!”裴進忠坐在不遠處的圓桌旁,“本王本就打算讓你好好休息一段時日,這件事情急不得,那人如此厲害,得好好想想對策才是。”
“多謝王爺體諒。”
坐在裴進忠身旁的裴長寧,依舊笑得謙和,“聶姑娘好好休息,這幾日呀,就讓宴舟帶你出去玩玩兒,京中有好多好玩兒的,權當休養了。”
聶桑桑眼前一亮,“那真是太好了!”
幾人寒暄幾句,裴長寧陪著裴進忠回房,順便商討一些事情。
裴宴舟坐在床邊,看著同樣蒼白的臉,不禁無奈一笑,“那日多謝了。”
“嗯?”
聶桑桑歪了歪腦袋,“哦,你說那件事啊……沒事,順手的事兒。”
沒想到他還記得,那日她捂住他的嘴,以免說些什麼話出來。
蘇向陽沒有追問,隻是想起一些事情。
“那日,明明刀勞鬼在裡麵,那些小姐公子們都沒看到嗎?”
“他們看不到,如果看到,說明最近氣運不大好。”
“哦……”
這下可戳中蘇向陽的點了,立刻懟個臉過去,“我既然也能看到,你快幫我看看,我氣運是不是也很低啊!會不會一直撞鬼啊!”
聶桑桑一巴掌推開他腦袋,“你怕什麼,你運氣好到不會見鬼,隻不過和我們在一起,才會看到而已。”
“這樣……”
裴宴舟抬手動了動肩膀,“那個黑衣人這麼厲害,你有什麼辦法嗎?”
聶桑桑搖頭,“他有他的奸計,我有我的拆解;隻是這種還是需要當麵見過才行,莫說他還在暗處。”
聶桑桑動了一下手,手腕有些疼。
“有跌打藥沒?我手筋被拉傷了,需要揉揉。”
裴宴舟看向門外阿良,阿良立刻下去拿。
“起來走走吧,你不是說二公子要多曬曬太陽嘛?”
聶桑桑起身,蘇向陽伸手小心地扶著她,“話說,你暈倒前喊的那一句,實在出乎我意料……”
“誰讓我耗費心力啊!”
聶桑桑套上布鞋,鬆開蘇向陽的手,慢慢地走出房門。
兩個男子一左一右跟著她。
一路走到後花園的涼亭處,荷池中荷花也開得差不多,荷葉有些泛黃。
三人坐在涼亭內,阿良拿來藥水,蘇向陽打開瓶塞,裴宴舟伸手接過,“我來吧,你整日裡除了吃喝,哪有動過,能有什麼力氣。”
“……!”
蘇向陽想反駁,但話語到嘴邊卻覺無力。
他真的快要養廢了,幸好沒胖。
聶桑桑雙手攤在桌上,任由他慢慢揉捏,還挺舒服。
三人無話,一位婢女匆匆趕來,“公子,白家嫡小姐來見……”
裴宴舟的手一頓,聶桑桑能感覺到,“不想見就不見唄。”
“但……”
“說。”
婢女有些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