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何希月嗬斥她,“你跟何季韓的新聞沒攔下來,外麵輿論鋪天蓋地,你就非要在時候出去?”
“那我怎麼辦,開發布會哭一場?本來就是炒作情侶,現在一拍兩散不是正好?”
“你打個電話sales就會把最新款送來給你挑選,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大搖大擺去逛街,你小心何季韓的粉絲都來罵你是靠緋聞上位的撈女。”
盛嘉宜毫不在意:“撈女就撈女囉,我又不是沒有粉絲。”
“這是一種病,盛嘉宜。”何希月隻能無奈跟在她身後,“購物癖,聽說過嗎?隻有刷爆信用卡心理才會得到滿足。”
“算是吧。”盛嘉宜沒有否認,“比起圈內盛行的酗酒縱樂,吸食‘減壓’藥物,徹夜開男女party,我這個心理疾病健康得不得了。”
“記得叫阿香幫我換掉這束花。”路過門廳時她指著桌上的繡球道,“全部換成綠玫瑰。”
“你挺有豪門太太的做派。”何希月譏諷道,“花都要從以色列空運過來,我看你不拍電影拿什麼養自己。”
“留那麼多錢在身上乾什麼,死了也沒有人繼承。“盛嘉宜說,她拎起自己純黑色的鱷魚皮愛馬仕鉑金包,銀製燙金logo旁有一個小小的V字,出現這個標誌意味著這隻鉑金包所用的皮取自Porosus Crocodile(婆羅洲長吻鱷,即灣鱷)。
Hermes有自己的鱷魚養殖工廠,而灣鱷的蛋最難獲取,這種鱷魚體型巨大且凶猛異常,全身堅硬的鱗片在激烈的撕咬中很難保持完整,至於野生的灣鱷皮包更是有價無市,盛嘉宜這隻包就是後者。
何希月一眼認出貨,她自己都沒有拿到過這麼稀罕的包,驚疑道:“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
“早就訂了,上個月在東京銀座拿的貨。”盛嘉宜說。
“你哪來的這麼多錢?”這下連何希月都不確定起來,“你不會是真的被富豪包養了?”
盛嘉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問她怎麼能說出這句話:“我自己掙的。”
“你背著我接了廣告?”
“投資呐。”
“什麼投資這麼賺錢?你不帶我投一點?”
盛嘉宜無奈:“你知道Warrant(渦輪)嗎?Andy姐。”
何希月一愣:“我聽過幾次。”
“一種掛鉤股票的金融衍生品,你可以試著買,不過我不介意,因為它的風險比炒股更大,所以賺的也更多。”盛嘉宜擰開房門,“你要跟我一起去逛街嗎?”
“去。”何希月說,“到哪裡?”
“銅鑼灣?”
”你開車?”
“嗯。”
何希月匆匆跟在盛嘉宜身後:“你炒那個什麼,Warrant,賺了多少錢?”
“不算多,幾百萬吧。”盛嘉宜走到她那輛銀色捷豹XJ220旁,弧線型車身泛著銀色冷光,“我投資偏向於保守主義。”
何希月:......
“比不上炒外彙掙錢。”盛嘉宜摁下紅色點火開關,轉速表迅速攀升,巨大的聲浪響徹地庫。
“如果不當演員,盛小姐是要去華爾街高就嗎?”
“實際上我的夢想是去南法開一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