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學兵這才坐下道:“算了,咱們都是陪著她們出來的,也沒必要鬨得那麼僵,先吃飯再說吧!”
這頓飯吃得特彆開心,黃家一直秉持著不吃白不吃的風格,馮學兵最後隻能默默付了200多塊錢。
等到吃完後,他才道:“等到我們結婚,我會讓人來接你們,好了,我們也得回去了。”
等他們走後,福寶她們才在街上逛了起來,齊慧琳冷笑道:
“這都什麼人啊!都鬨得這麼僵了。
為啥還非得讓我們參加她的婚禮?她就不嫌膈應的慌嗎?”
“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彆的我不清楚,要是咱們去參加婚禮,不肯定得送她一份賀禮嘛?”福寶淡淡說道。
陳家在當地算是大戶人家,房子又大又氣派。
門口的石獅子特彆威風,朱紅色的大門看著就很有派頭。
陳琳的房間布置得特彆溫馨漂亮,睡的床是雕花的檀木床,床上掛著粉色的紗帳,被子又軟又好看,上麵繡著花鳥。
梳妝台有好多名貴的首飾盒,還有特彆精致的化妝用品。
齊慧琳輕聲道:“我還以為她過得有多苦呢!看起來也不像啊!”
福寶輕聲道:“不過是不知足罷了,其實陳夫人對她挺不錯的。”
隻見陳夫人帶著陳小姐緩緩走了過來,這位陳小姐名叫陳茵,她手裡拿著金首飾說道:“姐姐不要嫌棄,妹妹這是給你的添妝,願你未來日子和和美美。”
陳夫人也滿臉笑容,隨即拿出五千塊錢,還有一堆金銀首飾,說道:“這是我給你的添妝,希望你往後能順遂如意。”
陳琳嫌棄地看著這些東西道:“謝謝姐姐,謝謝陳夫人。”
同樣是出嫁,陳琳滿心憤懣,覺得自己受到的待遇與陳夫人的女兒截然不同。
“她女兒出嫁,不僅給了 5000元,還有一堆金首飾,私下補貼的更是不計其數。
我聽說啊,他把大部分的積蓄都讓女兒帶走了,甚至以前所有的金銀首飾都給了她!”陳琳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嫉妒。
齊慧玲無奈又無語地看著她,緩緩說道:
“人家那是親母女,你還指望著人家對你也像親生的一樣?
彆天真了!”
陳琳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齊慧玲,高聲反駁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我從小到大都由她養大,她為我出點血難道不應該嗎?這本就是她分內之事!”
周圍的婢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陳琳,然而陳琳卻絲毫沒有察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不滿之中。
福寶也沒說什麼,她看到了陳夫人和陳茵就站在外頭,換做以前她肯定是要提醒陳琳的,可現在,這些跟她都沒什麼關係。
對朋友她一向是包容的,可不代表她喜歡有一個吸自己血的朋友。
在外頭的陳夫人聽到屋內的吵鬨,冷哼一聲,臉色陰沉如水,拉著身旁的陳茵說道:“茵茵,咱們走吧!”
陳茵氣得渾身顫抖,眼中含淚,聲音哽咽:“媽,你說你也太好欺負了,就這樣的白眼狼,你養著她做什麼?”
陳夫人輕輕摸了摸陳茵的頭,神色平靜但透著一絲疲憊,緩緩說道:
“善惡自有報,我對她好,並非真心喜歡她。
家裡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看著呢!就算不給她,以後咱們家的這些東西也落不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