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耿年餘整個人頭痛欲裂,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大腦,身體狀態糟糕到了極點。
他憑借著最後一絲理智,趁自己還能行動,直接衝向了福寶的房間。
幸好福寶正在睡覺,突然之間就感覺有人直接衝了進來。
她嚇得趕緊爬了起來,然後就看到耿年餘身上全是水,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她趕緊問道:“嗯?哥,你這是怎麼了?”
耿年餘隻是直直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混亂與迷茫,然後直接衝過來抱緊了她。
福寶身上一抖,那股冰冷瞬間深入骨髓,耿年餘渾身濕噠噠的,緊接著就直接親上了她。
福寶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驚得不知所措,雙手試圖推開耿年餘,卻發現他的力量大得驚人,根本無法掙脫。
耿年餘突然滿是痛苦道:“啊!福寶,我不知道怎麼了,很難受,你走,你快走。”
福寶把了把脈道:“這不是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耿年餘眼裡還有一絲清明,他用力推開福寶道:“走……走……”
他的身上全部都是黑色的符文,那些符文蜿蜒曲折,猶如一條條詭異的黑蛇,看起來很是嚇人。
福寶見狀,心裡一驚,感覺情況不妙,直接念動了咒語。
這些咒語對他似乎毫無用處,耿年餘依舊處於失控的狀態。
這時,豆芽也回來了,他看著福寶,神色凝重地道:
“外頭的那個人,應該是 SK集團派來的,他是一名傀儡師。
可以把人變成傀儡。”
福寶急切地問道:“那這怎麼辦?”
豆芽皺著眉頭說:“他應該是給耿年餘下了傀儡術。”
“傀儡術?”福寶一臉驚愕。豆芽遞給她一本書道:“這就是傀儡術,不過上頭隻有幾種普通的用法。”
福寶緊張地翻閱著,總算在最後一頁找到了這種傀儡術。
這個傀儡咒相當於給人下藥,然而下藥尚有解法,可傀儡咒卻極為霸道,哪怕是施咒的主人死了都沒有辦法解除。
這個傀儡咒會迫使中咒者必須要跟女子結合才能緩解他的痛苦,否則就會爆體而亡。
福寶無奈地看著豆芽,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憂慮,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耿年餘。
耿年餘整個人狀態極差,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身上還冒著縷縷白煙。
福寶知道,耿年餘已經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她歎了口氣道:“豆芽姐,你出去吧!”
就在這時,失去理智的耿年餘直接朝她撲了過來,直接把她抱上了床。
這個晚上對於福寶而言,簡直是無比漫長與難熬。
她和耿年餘在那傀儡咒的作用下,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狂熱與迷離之中。
夜愈發深沉,屋內的氣息愈發炙熱。
福寶的心如小鹿亂撞,緊張與羞怯交織。
耿年餘失去了平日的理智,他的舉動帶著原始的衝動。
福寶起初試圖抵抗,可在那無法抗拒的力量麵前,她的抵抗顯得那般無力。
福寶的衣衫漸漸淩亂,她的眼神從最初的驚慌逐漸變得迷茫。
耿年餘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迫切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