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年餘也衝了過來,福寶大聲道:“哥,彆過來,沒事的。”
耿年餘拿著寶劍,站在不遠處,那朱厭低著頭看著福寶,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朝她咬來。
福寶神色鎮定,毫不猶豫地伸手探入隱囊。
要知道,她彆的物件或許不多,但這法器法寶和符籙的數量堪稱驚人。
她那隱囊裡頭的符籙層層疊疊,簡直快要堆成了一座小山,這全是因為她一直以來堅持不懈地勤加練習的結果。
她動作迅速如風,徑直向著朱厭的血盆大口接連投擲了幾千張符籙。
那些符籙剛一進入朱厭嘴裡,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哐哐哐”的炸響聲此起彼伏,恰似熱鍋炒豆子一般,密集而劇烈,聲音震徹天地。
朱厭在這狂暴的爆炸衝擊下,身軀劇烈顫抖,痛苦地哀嚎著,口中鮮血如泉湧般噴射不止,染紅了大片地麵。
與此同時,操控朱厭的魔法師也遭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反噬,“噗”的一聲,一大口鮮血猛然從他嘴裡噴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魔法師眼神陰冷至極,死死地盯著福寶,充滿了怨毒和憤恨。
道士清風哈哈大笑道:“行啊!這不是道家的好苗子嗎?太厲害了……”
周圍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道:
“這個女孩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家裡不會是什麼道家傳承吧?
怎麼會有道家的符籙?”
“你瞧那個魔法老師,是不是想要她的命啊?”
“這誰能說得定呢?朱厭本來就不受控製,今天隻是個意外。
也許她身上藏著什麼樣的秘密,讓朱厭對她發動了攻擊。”
此時,所有的老師都盯著那魔法師。
那魔法師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與心虛,說道:
“這個朱厭突然之間不受控製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大概是被什麼東西影響了。”
他緊緊地盯著福寶,眼神中帶著探究和懷疑道:“也許是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朱厭的注意,我覺得應該要檢查一下。”
福寶聽了,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著他,大聲說道:
“你不管好你的朱厭,你來管我身上有什麼東西乾嘛?
有你們這麼不講理的嗎?你是強盜還是土匪啊?
我身上有什麼能讓你知道啊?今天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被朱厭咬死了,這件事就輕易地結束了?”
這個魔法師簡直不要臉,一盆臟水還想潑到她身上,今天要不是她跑得快,再加上有符籙,一般的人肯定直接交代了。
那魔法師淡淡道:“這畜生真沒辦法控製,更何況它受了很重的傷。”
此刻,那原本威風凜凜的朱厭現在正躺在地上,萎靡不振。
它的嘴巴大張著,裡麵滿是鮮血,那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淌,染紅了它周遭的地麵。
它原本矯健有力的身軀此刻軟塌塌地癱在那裡,看起來蔫蔫的,毫無生氣。
朱厭的眼睛裡盈滿了淚水,那淚水混合著血水,讓它的眼神顯得更加淒慘無助。
福寶冷冷地看著朱厭,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朱厭似乎感受到了福寶冰冷的視線,嚇得縮了縮腦袋,嘴裡發出“啊啊啊啊嗚嗚嗚”的不停慘叫。
它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每一聲慘叫都像是用儘了它最後的力氣,讓人心生惻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