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仁和想再開口勸說,可耿老爺子拿定主意了,誰也勸不住。
第二天,老爺子就回了京,誰都不知道,這次居然是陰陽相隔。
王宏達對福寶的鋼琴越來越嚴苛,對耿年餘反而愈來愈放縱,實在是耿年餘沒這方麵的天賦。
他更喜歡足球、籃球這種戶外運動,不過因為福寶每次學得認真,等到了晚上福寶就拉著他一塊練習。
倒是也不差,可跟福寶一比,這差距就出來了。
王宏達慈愛的看著福寶道:
“不錯,不錯,這小腦瓜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隻要彈兩遍居然都能記得,不過還是得多加努力
等到有機會,咱們也能參加比賽的,到時候,有機會,還可以去國外參加比賽。”
啥玩意?還能出國?福寶笑了笑,她不想出國,怕出去了,到時候回來麻煩。
上完鋼琴課,福寶又去了藥鋪,她剛到藥鋪,就看到藥鋪外頭躺著個人,好多人圍在藥鋪。
“就是這家藥鋪害了我兒子的命啊!嗚嗚嗚……我苦命的兒子啊!你死的好慘啊!”有個老婦人哭得撕心裂肺。
福寶傻眼了,這是怎麼了?
藥鋪的夥計道:“我們藥鋪開的藥,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至於他怎麼死的,我們管不著。”
那老婦人嚎的更大聲了:“大家看看啊!這白家藥鋪就是這麼對咱們病人的呀!我要告你們,告你們去……”
老婦人說著太激動,整個人暈了過去,福寶看著那小夥計的道:“冬青哥,這是咋回事呀?”
冬青急的直跺腳:“東家今天有事出去了,讓小姐您在這裡等一下的,哪裡知道會出這檔子事情?”
福寶道:“冬青哥,你去把我師父的藥箱拿來。”
冬青現在急的滿頭大汗,也沒了主張,不過福寶的話,他還是得聽的,他急急忙忙到裡頭去把藥箱拿了出來。
福寶拿出一套銀針,然後走了出去,隻見她熟練的把銀針插進了那老婦人的頭頂。
所有的人都看著這孩子,不知道她想乾啥。
過了好一會兒,那老婦人居然醒了,旁邊的人嘖嘖稱奇,福寶道:“等我把銀針取下來,你可彆再激動了。”
等銀針取出來,那老婦人就能爬起來了,她坐在地上拉著福寶的手道:“小姑娘,謝謝你啊!太謝謝你了……嗚嗚嗚……以後奶奶就沒兒子了……嗚嗚嗚……”
福寶看著那老婦人,跟黃老太差不多年紀,可頭發都白了,歎了口氣道:“奶,你進屋,我有話跟你說。”
那老婦人微微一愣,進了屋,福寶才道:“奶,您兒子是被毒死的,不過,毒死他的不是我們藥鋪,而是另有其人。”
“什麼?”老婦人打扮得很利落,一看就是平時有主意的,她看著福寶道:“小姑娘,你怎麼知道的?”
福寶看著她旁邊的男人歎了口氣道:“您兒子現在就在你旁邊,他說他是被張霞那個賤人和她的表哥害死的,那兩人還想把錯全部推到白家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