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的臉直接腫了起來,白芹正想繼續動手,突然渾身癢了起來,不光是她,周圍幾個女孩也癢了起來。
那種癢根本控製不住,白芹雙目紅腫:“福寶,你到底做了什麼?”
“嗚嗚嗚……癢死了,怎麼會癢到這個樣子?癢死了……癢死了……”剛剛去叫了哥哥的女孩叫李九金,直接“哇”得一聲就哭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隻顧著抓癢,再也沒人打福寶了。
耿年餘衝了過來,看著福寶的臉道:“福寶,疼不疼?都怪哥哥沒保護好你。”
本來福寶臉倒沒有多疼,就是稍微有些火辣辣的。
現在被耿年餘一說,鼻子一酸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耿年餘直接抱起福寶,再也顧不上其他人了,飛奔回了家。
蔣勤一聽福寶的臉被打了,氣的人都直發抖:
“他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福寶啊!疼不疼啊?誰打得?
你等著我叫上你爸,我們兩個非得要討個說法不可。”
福寶道:“就是白芹,就是她打的,她每次都針對我。”
“白芹是吧?他還欠著咱們家錢呢!還有誰欺負你了?”
耿年餘道:“李八斤和李九金。”
“是嗎?這李家欠咱們家幾百塊錢呢!生了9個養不活,咱們家每次都幫著他們,現在都好了,欺負到咱們家頭上來了。”蔣琴怒不可遏。
正好耿仁和從樓上走了下來道:“怎麼啦?出什麼事情啦?”
“還怎麼了,咱們家福寶被人打了。”
耿仁和氣得頭頂都冒煙了:“咱們家現在就這麼好欺負是吧?當咱們家是軟柿子,想捏就捏是吧?好,好的很啊!”
耿老爺子和耿老夫人也走了下來,跟老夫人拄著著拐杖的道:
“福寶快點過來,給奶奶看看,臉上疼不疼?咱們擦點藥膏。
去把阿大、阿二給我叫來,我還不信了。”
阿大、阿二從小就跟著耿老爺子是耿老爺子身邊的貼身保鏢,老爺子走後,阿大、阿二就跟著耿老夫人了。
就住在對麵不遠處的街上,不一會兒阿大、阿二就來了,一群人正準備殺到其他人家去興師問罪,就看到其他幾個人家的家長也來了。
白芹媽抱著白芹,那白芹的手被反綁著,白芹媽道:“你個小賤蹄子,到底給我們家女兒下了什麼藥,你快點給她解開。”
白芹的臉上、身上、手上到處都是抓痕,蔣勤冷哼道:“是自己吃錯東西了吧?口口聲聲叫彆人小賤蹄子,你們家這個才是不要臉的臭……臭婊子。”
蔣勤今天是真的氣狠了,她惡狠狠的瞪著白芹媽道:“三番四次的來招惹我們家孩子,我們家孩子害到你什麼了?”
過一會兒,又有幾家的孩子被抱了過來,那些女孩身上、臉上也全部都是血痕,那慘烈的不得了。
“妖女你到底弄了什麼?快點把解藥給我們。”
“這孩子鬼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