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跟在紙鶴的後麵,這紙鶴飛得並不快,不停地東嗅嗅西嗅嗅,倒不像一隻紙鶴,像隻小狗。
王天師笑眯眯道:“福寶你居然會畫追蹤符,到底是誰教你的?夠厲害的。”
福寶問道:“這個追蹤符很難畫嗎?”
“不是難不難畫的問題,而是這個追蹤符的畫法已經消失了,也不知道這個紙鶴能不能把我們帶到想去的地方。”王天師輕聲說道。
這紙鶴帶著他們越走越偏,最後,黃五郎直接開著車子跟在他後麵,其實是豆芽掌握著方向盤。
要不然這樣走一路實在是太累了,而且有些地方非常的高,人走過去都非常困難。
就這樣他們走了兩天一夜,黃五郎一邊吃著牛肉乾一邊道:“真累死了,咱們這是到哪裡了?怎麼還沒到地方?”
麗麗在旁邊冷嘲熱諷道:
“嘿!你這五叔可真夠有意思的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累呢!
整天上車就睡,下車就尿尿,餓了就吃,就這兩天怕是長胖了好幾斤,怎麼好意思說自己累的?”
福寶差點沒笑死,確實從頭到尾開車的都是豆芽、麗麗和徐秋香。
突然車子就開始有些顛簸了,那紙鶴也突然停了下來,就聽到前麵有聲音傳來:“快點繼續挖,要是今天挖不到的話,咱們回去又得倒黴了。”
福寶他們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情景,麵麵相覷。
幾十輛大挖掘機,不停地在挖著什麼。
紙鶴拍著翅膀道:“應該就是這裡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
說完它就停在了福寶手裡,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紙鶴。
福寶也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在挖什麼,但是這裡處處透露著詭異,這可是60年代也不知道這些挖掘機是怎麼弄來的,這些人想要挖掘的到底是什麼。
很快,他們就明白了,有人笑道:“我感覺挖到了,應該是個大鬥……”
福寶無語怎麼到哪裡都碰到盜墓的人,她現在就想跑。
每次盜墓都會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很快就看到那些人鬆了口氣:“趕緊的回去跟他們說,哎!總算挖到一個大墓。”
旁邊的刑長老嘀咕道:“這墓太奇怪了,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大凶之墓,這些人到底想乾什麼?”
這座墓的地理位置極為特殊,處於山陰之地,被濃密的陰影所籠罩。
四周環繞著險峻的峭壁,仿佛是與世隔絕的禁忌之地。
墓的外觀顯得陰森恐怖,石壁斑駁,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墓碑上刻著模糊不清的文字,仿佛被時間侵蝕,難以辨認。
走進墓旁,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不寒而栗。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仿佛有無數的怨靈在這裡遊蕩。
墓前的地麵布滿了裂痕,仿佛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撕裂。
周圍的樹木凋零枯萎,枝乾扭曲,宛如詭異的舞者。
在夜晚,這裡更是陰氣森森,月光透過雲層,灑在墓上,投下陰森的陰影。
不時有陣陣寒風吹過,帶來陣陣嗚咽之聲,仿佛是死者的怨靈在低聲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