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榨乾他。
殺馬特在一邊看熱鬨不嫌事大。
‘光他一個老臘肉肯定不夠,我還可以給你物色腰子好的小鮮肉,咱們一天換一個,一年不帶重樣。’
……
那日死裡逃生後,江婉情便老實了不少,她並未將此事聲張,隻是隔一天,她才發現自己吊墜不見了,那吊墜是她最重要的東西,裡麵甚至還放了這幾日她畫的蝶穀的地形圖。
除了湖心島外,其餘地方都找遍了,她臉色不由差了許多,若是被發現的話……
隻是如今她卻不敢輕易踏足湖心島,她深呼吸一口氣,去尋了魏荀。
她泫然欲泣,“魏大哥,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見她要哭,魏荀也有些慌亂,“怎麼了,有事你和我說,我一定儘力幫你。”
“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不見了,可能是我不小心丟在湖心島了,我有些不太敢去,上次就……”她咬了一下,欲言又止,“算了,不說了,魏大哥,你能不能替我去湖心島找一找。拜托了!”
“好,交給我了,我這就替你去尋。”他當即應道。
“那你要小心些,莫要惹了那位前輩,否則……”她又不敢說了。
魏荀見她神情隱忍,不由攥了下手,“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她眸子閃了閃,“沒有,你彆多想,更何況如今儘早替燕大哥解讀才是最重要的。”
魏荀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婉情,你就是太善良了,這般太容易受人欺負了。”
“你莫說了。”她強顏歡笑,正常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對。
見江婉情著急,魏荀也不耽擱,徑自往湖心島去了。
“主子,魏公子他求見。”屋外,撫詩道。
男子抬頭,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低聲道:“讓他滾。”
“等等,讓他在外麵等著。”他忽得又開口,聲音壓得很低,不過撫琴卻還是聽見,且感受到了一絲極深內力帶來的壓迫感。
大抵是昨天累著了南笙還未醒,男人在她臉上親了個遍,這才起身穿衣,臉上卻越發冰冷了。
他衣袖被扯住一截,他回頭便看見女子已睜開眼睛,他這才半蹲下,“再睡會?”
“撫詩,進來。”南笙喊道,她嗓音還有些沙啞,撫詩低頭進來,眼睛不敢亂瞥,“桌上那個掛墜,你去拿給外頭的人,然後告訴他,無事就彆過來了。”
待撫琴出去後,她道:“彆給我惹事,嗯?”
“我不見他便是。”
魏荀倒是不知自己逃過一劫,從撫琴那裡接過掛墜,他道了聲謝。
撫琴也將南笙的話轉達給了他,魏荀愣了一下,轉身告辭。
他將吊墜送還江婉情。
江婉情問他有沒有受為難,他搖了搖頭。
“這吊墜你是哪裡找到的?”江婉情問他。
“是雲伯母交給我的,說是你前日去湖心島時落在那裡的。”
“她有和你說其他什麼嗎?”江婉情神情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