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1(2 / 2)

“你說呢?”南笙笑了笑,手撫過鴿子的背羽,想來是喂慣了,那鴿子倒也乖巧,一動不動。

楚臨淵離開後,南笙去了趟書房,提筆落字,寥寥幾行,便又放下。

她寫的那兩行字,叫殺馬特不解,‘笙笙,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她挑眉。

第二日清早,一行人便離開了蝶穀。

蝶穀另一邊,還有一隻小船亦隨水而下,兩岸青山環繞,霧鎖江麵。

清晨的朝陽刺破霧靄。

男人手執信箋的雙手卻隱隱顫抖,幾乎握不住,信紙隨風而落。

隱約可見其上字跡,“何時準備好與我坦白,再來尋我。若還是些不痛不癢的蠢話,便不用來,我也不會見你。”

那臉煞白一片,他渾身癱軟,難以堅持,隻能哆哆嗦嗦去撿信紙,隻是手碰到卻像是被燙著了。

“她都知道。”他跪坐再地上,有些僵硬地咧開嘴,呼吸如同破舊的風箱。

久久,那如墨的眼底隻剩一片深沉的絕望,絕望又無助。

‘笙笙,你留的那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楚幽他也有事瞞著你?’殺馬特不死心地問。

‘他有沒有事瞞著我,我不知道。’南笙回道。

‘那你留那信乾什麼?’

‘那信是留給楚衍。’

殺馬特cpu差點都給乾燒了,‘可是這和楚衍又有什麼關係?他又看不到信?’

殺馬特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堅決不讓宿主再當個謎語人,不然它會鬨心死。

南笙原本不打算和它說,被它吵得實在沒有辦法,說:‘你覺得現在占著身體的是誰?’

‘楚幽啊!’它眼神裡透著清澈的愚蠢。

這倒也不怪他,畢竟她也差點被他騙過去,若不是那天殺馬特直播,她還不定能發現。

那日他踢江婉情下水,對魔教的態度卻不似楚幽。

楚幽對魔教感情複雜,雖有厭惡、怨憎,但絕不會是置身事外的輕蔑與散漫,仿佛那是什麼汙了他眼的臟東西。

或許是篤定她不在,便沒了演戲的興致,暴露了幾分本質。

後來她又試探了幾回,都裝得極好,除了醉酒那次,她說那桃花酒是他們二十年前一起埋下的,其實不是。那酒南笙自己埋的,楚幽他根本就不知情。

後來,他在情欲裡失了理智,又被她察覺出了幾分端倪。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在演戲,他圖什麼啊?’殺馬特睜大了自己的狗眼,它感覺自己的狗腦子更不夠用了。‘艸,咱們還辛辛苦苦陪他演戲,跟玩兒似的,難怪你老罵他狗東西。’

殺馬特氣得跳腳,仿佛自己是什麼絕世大冤種。

‘你這次要還不跟他分手,我天天給你唱挖野菜。’

“大狐狸,唱什麼?”小姑娘從船艙外跑進來,她踮起腳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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