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起後,那個抱著獵槍的人應聲倒下,我忙左右看著環繞的大山,當然不會看到任何人,有人在山上很遠的隱蔽的地方對這個人用了狙擊槍。
那個人應聲倒下後,對方的人頓時無比驚慌,他們能夠來襲擊我們,就是靠有這家夥,對方開始是有拿槍進去的,結果抱著布,在外麵剛要進去的時候,被一個老大爺發現了,對方說打獵的,老大爺說不能帶獵槍進去,後來對方等不及了,就讓人進去用刀來乾掉我。
那會就算是在外麵,我們出去,很多安保人員圍著,對方的人也很難下手,後來那個人就偽裝成服務員,當時店裡的人忙,也就沒有注意。這才有機會接近我。
對方一個人見那個人倒下後,忙去要拿起獵槍,結果也被一槍乾掉。這樣一來,他們就開始上車逃,對方就那一把獵槍。
我帶人迅速去圍堵,已經報了警。
對方的車子行駛在山間,我們的車子緊隨其後。
在車上,我跟警方聯係,警方決定派出直升飛機。
我的人分成兩組,另一組人從另一邊包抄,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抓獲,已經這麼多艱難險阻都過去了,到這個很關鍵的時候,不能有什麼閃失。
後來那些人被圍堵住了,停在那裡車子不動了,我坐在車裡看著他們,等著警方的到來。
那些人自然是不想認栽的,從車裡出來,拿著刀衝過來。
我帶人拿著鐵棍衝了下去,那會我們被限製,不能帶道具,隻能有防身的一些東西,比如棍子之類的。
在那裡,我們有了一場長達二十多分鐘的混戰,那是我打過的最激烈的一場仗,對方人挺多,我們的人也不少。
那會之前天就陰了下來,後來就下起了雨,在那個橋上,我們在那裡混戰著。兩邊本來有行人要過去,後來哪裡還敢過去,都停在遠處,在那裡觀望著。
每一次,我都是毫無畏懼,一旦有這樣的場合,我就跟渾身打了雞血一樣。這些年也就是靠著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氣走到今日。
最後我們的人勝了,對方不是我們的對手。
其實這一切似乎都是注定,他們那些人吃喝嫖賭慣了,身體被嚴重透支,有了錢就去逍遙快活,各種折騰,結果可想而知。
而這個時候警方也來了,我當時被砍了一刀,砍在我的後背上,我的人給我包紮著,我坐在那裡,並沒有感覺多痛,與以往很多時候相比,這次受傷算是輕的,當然如果說在以往,我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感覺挺嚴重的,加上我身為醫生,我對自己的情況也了解,所以也感到沒有什麼。
警方來後把他們全部抓了起來,我當時還站在那裡,跟警方說著話。
許姐和朵兒來了,她們來後,見到我受傷,擔心的不行,兩個人心疼的眼淚出來了,讓我趕緊上車去醫院。
後來我躺在車上,警車開道,然後我們去醫院。
許姐握著我的手,我的醫療團隊的醫護人員給我縫合著傷口。我沒有讓打麻藥,之前我打了太多麻藥了。後來我一直減少麻藥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