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許姐臉上一直洋溢著幸福,我表現的很平靜。
掛了電話後,我跟許姐說:“公司突然出點事,實驗室那邊一些數據弄錯了,我得回去下。”
“那沒事吧?嚴重不嚴重?”許姐忙擔心地說。
“哦,沒事,經常遇到一些問題,不過呢,最終都會解決,做醫藥研發就是這樣,不停遇到問題,解決問題。”我笑了笑。
“嗯,遇到事情彆急,你很厲害的,我來開,你坐旁邊。”她想的很周全,的確,我有些心思淩亂,要想應對的辦法,到時候,他們會問我什麼,我怎麼說,雖然我已經準備,演練過很多次。
許姐來開車,我坐到旁邊,不停做各種設想。
許姐開著車,似乎感覺到我的心事,她手伸過來握著我的手說:“不管怎樣,就算再糟糕的情況,有我呢!”
她這樣說,我心裡頓時放鬆了很多,可是又想如果我出事,她也要跟我去承受了。
到了公司下麵,我看著她笑說:“好好吃飯,沒事的,我恐怕要忙挺晚,乖!”我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摸了下她的臉,儘管我極力隱藏,許姐還是能感覺到,她溫柔地笑著,然後在我的臉上吻了下,也摸著我的臉說:“我等你!”
她這句話讓我愣了下,似乎冥冥中在預示什麼,又仿佛心有感應,她也許知道是有其他事情。
到了辦公室後,有幾個領導打了我另一個手機好多電話。後來我了解到情況,高區長開始也沒想交代我,我畢竟沒有直接送錢,我接近他,是想讓他幫我查許姐被冤枉的案子。跟他打過不少次麻將,間接送他三百多萬。是他交代的其他老板把我給咬了出來。
我坐在辦公室裡過了有兩個小時後,我去自首的。
到了那邊後就被關了起來,然後是沒完沒了的審訊,翻來覆去。
接著被關到看守所,不允許任何人探視。
在看守所的那些日子,我沒有想太多,因為當初這樣做的時候就想到了後果會怎樣,我也知道,除非有人就想辦我,不然我也可能無罪釋放,也可能最多蹲三年。
如果認為我接近郭和高調查取證,給許姐翻案,那是一回事,如果認定我就是偷拍,威脅,那又是另一回事,看怎麼定性。
三個月後,開庭審理。
那天我還給理發,刮胡須,我畢竟也給當地做了不少貢獻,我給看守所還捐過一筆錢。
被帶出來後,我站在那裡一臉平靜,開始有些在意,時間久了,人就適應了。
“你說你接近高海是調查取證,給許總翻案,沒有讓他幫你在生意上行職務之便,你跟許總什麼關係?”審判長問我。
“男女朋友關係。”我說後,對方說:“那會她還沒有離婚,你們是婚外不正當男女關係?”
“這個好像跟案件沒有關係。”
“有關係,你必須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