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離開,一起去了醫院。
到了南城附院後,主任跟我在辦公室裡說:“許總焦慮不是一天兩天了,後來一直在這裡治療,有陣子醫生給開了安眠藥,本來不給她開,她說開點,沒事,她不會自殺的,從檢查上看沒啥其他問題,血常規都不錯。”
“嗯!”跟我檢查的一樣,不會有其他問題。
“精神焦慮這方麵,我有一些比較好的治療方法,到時候我也跟你們一起交流下。”
“那太好了,顧醫生,當時我聽說,我們特想引進你,你的中醫水平那可不得了。我有時間跟你好好聊聊,我們留個聯係方式。”
我們留了聯係方式,以現在的身份,到哪做什麼都是無比自如。
後來院長也來了,特彆熱情,我也認識,說讓許總住院好好治療下。
院長跟我一起到病房看了她,她沒有跟其他人說,就她一個人在病房裡,其他人都走了,剩下我。
這一切似乎是命運的安排。
她躺在病床上,那個病房是給特彆乾部準備的。VIP豪華病房。
先前不是,院長知道我在,讓人趕緊換。
“許總,要放開心情,人生啊,不管遇到什麼事,身體最重要,你說你有這麼個弟弟,你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
許姐說謝謝,後來院長走了。
她把臉轉向窗外。
我站在那裡,過了會說:“餓不餓?”
那會到了傍晚了。
她不跟我說話,似乎現在徹底清醒了。
見她不說話,我讓人弄了吃的來。
弄了好多好吃的,裡麵有餐桌,我打開吃的,然後弄了老母雞湯,愣在那裡想了下說:“喝點湯吧!”
我走過去,沒有看她,她正在掛水。
“謝謝你,你放旁邊吧!”她說後,我放到了旁邊。
接著她也不吃,我又問她要不要吃其他的,她也不說話。
我有些餓,在那裡吃了起來。
邊吃邊把一些她以前喜歡吃的放到她旁邊。
她沒動。
後來我出去了,後來我再回來,走到窗戶邊,看到她側身在那裡,手拿著大口大口地吃著。她被餓壞了。
在那裡狼吞虎咽。
靜靜地看著她,我多麼想還可以摟著你晚上入睡,可是我已經沒有了那個資格。
我跟鮑雪的婚姻,不管其中發生了什麼,我知道,我們會這樣下去的。嶽父嶽母是絕不允許這個婚姻輕易出什麼問題的。
就算我們是各自都有彆人,這婚姻也是要正常化,對於那個層次的人來說,麵子太重要。
她忙回頭看過來,嘴裡還吃著東西,手裡還拿著,看到我在看她,她皺了下眉頭,然後轉過去,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