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媽媽走了,接著盛建國給我打來電話說:“你怎麼跟你阿姨說話呢?你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你翅膀硬了是吧?”
“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跟你很熟嗎?你這麼愛阿姨,你當初騙她乾嘛?明明已經結婚了,還說沒有,你現在還管許姐,你有什麼資格?我怕你嗎?我一直尊重你們,你們呢?看不起我,我好欺負嗎?”
“你個小兔崽子,我告訴你,你不尊重長輩,你以為我是你看到那樣嗎?你打的老海,到我麵前什麼都不是,是不是感覺自己有本事了?”
“你這麼有能耐,許姐出事,被陷害,坐牢,你怎麼不管?她被你另一個女兒找人謀殺,你為什麼找人壓著?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查出來的,查出來後,我讓你那個女兒坐牢,我管你是誰!”
“你簡直是汙蔑,你有什麼證據?你挑撥我們父女關係,你想把我家給毀了,我……”他轉而說:“我們對你那麼好,所有一切都為你好,你竟然這樣說,你彆想跟我女兒在一起。”
“你以為現在是大清嗎?我一直在忍耐,我越忍,你們越是感覺我好欺負,越看不起我,我跟你說,沒有人能阻擋我和許姐,你說得話就像笑話!”
“你以為你們那點錢到我這裡算錢嗎?我隨便一個產業都上百億,你的段位離我十萬八千裡,你給你阿姨道歉,讓她把這口氣給出了。”
“我沒有做錯什麼,我道歉乾嘛?你有錢,我又不跟你借錢,你富可敵國跟我有什麼關係?其他的,我又不怕,隻要你們對許姐好就好了,如果說對她不好,不管是誰。”
“你在威脅我嗎?你做省長女婿的時候,我不是給你麵子,我是給你嶽父麵子。”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呢如果是一些人,我早找你麻煩了。”
“你給我等著,我讓你難看!”說著,他掛了電話,我想我也不差你一個仇家。
許姐給我打來電話,我把事情跟她說了,她特來氣,跟我說以後不跟他們來往了。
本來我不想跟她說,怕她為難,可是她爸爸也給她電話了,把我批判了一頓,許姐跟我說這事,我才說的。
想到許姐被夾在中間很為難,我就為她感到心痛。
這下等於跟她爸媽很難修複了。
那陣子許姐在香港,那邊要開酒店,她在那邊忙下,說讓我等她回來,好好疼我。
第二天前嶽父給我打來電話,說壯壯發燒了,在掛水,一直找爸爸,說想我了。
我聽後也很心疼,小家夥在心裡把我當成爸爸了。
後來我過去了,我想前嶽父讓我過去,我也必須得過去的。
那天我見到了鮑雪,她哭著求我複婚。
沒有想到鮑雪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