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姐問我想不想跟她做那事的時候,我心裡想,竟然不好意思,隻是笑了笑。
接著我們繼續往前走。
出了醫院是建國路,她爸爸老家就在這條路上,不遠處就是南城一中,百年曆史名校,這裡出過好多著名學府的學生。許姐就是這個學校畢業的。
我們走在街道的邊上,旁邊穿梭的人流,我微微看到許姐的胸部很誘人,她那天穿得很性感,連身包臀裙,弧線很美,穿著高跟涼鞋,看著讓我太有衝動。
再不遠處是我曾經最早中醫館開的地方。
走到那兒後,我們停了下來,一晃好多年過去了。
這兒現在是個賣手機的。
我站在那裡,許姐站在我旁邊說:“那天我去見你,陳姐跟我說,那個小家夥看起來可純了,像是鄉下來的剛畢業的大學生,說話還害羞,把你誇的特彆好,說讓我找你那樣下,我說怎麼可能啊,開始我沒想過什麼,可是見到你後,我挺喜歡的,那天我車就停在這兒,你把我按的有感覺了,我回來後就老想你。”
“你對我見色起意?”我一笑說,她也抿嘴笑說:“還不知道哪個小壞蛋對著我屁股不老實,亂捏。”
“我那是專業按摩,不過呢,說實話也有不老實,誰讓你太驚豔了,勾引我的。”
“我沒有的,我……”她嗲嗲地說:“那會也確實被憋壞了嘛!”她說著,牙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的感覺。
她給我的感覺總是很溫柔,隨著年紀,她依然會讓人心疼憐愛,想到她媽媽這樣的,似乎很多事情,我都能理解。
“你是不是從小被你媽媽籠罩,壓製,所以反差很大,當時我不太理解你跟我那樣的時候,怎麼那麼瘋狂,野性,我現在大概知道了,對嗎?”我想應該是這樣。
“嗯,有吧,不過也有長期太一本正經了,從小到大都是規規矩矩,以前不太懂男女之間的事,我跟你第一次懂得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那麼瘋狂。就是狼吞虎咽一樣,特強烈,一會見不到就想,那樣的時候,就恨不得讓你弄暈我。”這個“弄”字是她學我說的話,她感覺特彆能表達感情,她說後,我看著她,又想弄她了,尤其她媽媽這樣對我,我就多了一種心理。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接著抿嘴一笑說:“我跟你說個事,你不要認為我聽我媽什麼的,她隻是自認為而已,從小大小姐,心氣大,家裡原來很有本事,挺有錢,後來落魄了,有時候看不起鄉下人的,她怎麼樣想,是她的事。我的錢我做主,本來就是你花錢給我買下新悅,我才有機會起家的,她總說最早是她積累的,可是後來賺的錢還不夠她給人家騙去的,早些年,我一直在給她還,你買下的酒店給我,我給你錢很正常,跟她有什麼關係?人不能不講道理,沒有你,我恐怕都活不出監獄了。所以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沒事,我隻是感覺她這樣,自己會痛苦,我不希望她因為我而痛苦。比起很多人來說,她應該是很幸福的,在鄉下很多比她年紀還大的,天天地裡乾活,拚死累活,一年到頭種莊稼才有千把塊的收入,天氣熱的時候特彆熱,我們那裡有個婦女中暑沒了,大大夏天還在地裡乾活……”
許姐聽後,眼淚都出來了,她就是這樣的心地善良,她皺著眉頭,眼裡有淚水,她說:“阿姨以前就是這樣的,天天在地裡乾農活,說就帶點餅之類的,喝白水,天天這樣乾活……”她說後,我說:“農民很多都這樣的,所以那會我就拚命讀書,不讀書沒有出路。”
“你彆生氣,都是我不好,是我讓你承受這些。”她自責地說。我看著她說:“你不要自責,許新悅,不管他們怎樣,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