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穿牛仔褲,緊身背心,身材太棒了。
我看著照片特彆喜歡,再看著懷裡的她,我微微用力貼著她,脖子輕輕地蹭著她的頭發。
一個月後,治療效果並不是很明顯,我把新悅酒店的一個度假村騰了出來,改造成療養院,配備醫療團隊,把她帶過去,在鷺湖那邊繼續治療。我嘗試各種辦法,世界上很多頂級的專家都被我請來了。擁有巨大財富,去做這些事情並不難,難的是,我自己要去分析,研究,觀察,做決策,采取怎樣的治療。
人在這個時候,很多方法都會去嘗試的,我去拜訪了一些寺廟去拜佛,我還在心裡說,佛祖保佑,讓她的記憶從四麵八方重新回來,如果是飄散在宇宙中,讓它重新回來。
我是醫生,儘管相信醫學,可是我也隱約相信一些神秘的力量。當然醫學做主導,另外的也許隻是一個寄托,在感覺醫學沒有辦法的時候。
很多時候,在我給病人看病,有些病人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就想,多麼想有萬物之神吧,救救這個人,因為有些實在太痛苦了。
我創造過不少奇跡,在中醫方麵,可是許姐這個神經方麵,關於失憶的症狀,是我沒有經曆過的。我更多傾向於,一些意念,心理方麵的,符合邏輯的治療。
接下來,我讀了大量這方麵的醫學著作,還有心理學方麵的,後來我想到一個事情,人是有肌肉記憶的,這種肌肉記憶它應該暗含了大腦記憶,隻是很微弱,我想通過這個慢慢嘗試激發大腦記憶,把大腦儲存區的記憶喚醒。
於是我開始帶許姐唱歌,健身,帶她重走過過去走過的路,我還帶她去山村裡學校,讓人搭了景棚,找小孩子穿著那個年代的衣服,還有去華大,坐綠皮火車去,當年她就是這樣去的。
我想事在人為,皇天不負苦心人。我讀書考上大學,後來所有成績,都是靠夢想,努力,我相信天道酬勤。
如果不去嘗試也許沒有機會,如果去做了也許概率就大了,所以事情做與不做是不同的。
有時候,我們喪失掉信心,甚至認為這輩子就這樣了,不會有什麼改變了,可是要知道,不是這樣,去做去改變,一切會有不同,就算最終沒有成功,也沒有遺憾,而多數時候,它成功的概率大了很多。
在做這些事情,我準備帶許姐坐綠皮火車去華大的時候,我聽到朵兒講了一些事,關於許姐媽媽對許姐和她的態度,我又想到她媽媽最近開始起訴,告我霸占她女兒財產了,我當時有了那個強烈的念頭,這個念頭就猛然落入腦海的,但它又不是偶然,很多事情讓我有了這個念頭。
我讓朵兒想辦法弄到她媽媽的頭發,我要去做個DNA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