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你想的要瘋了,好在陳姐的兒子結婚了,我想她肯定請你,我就回來了。”她乖乖地說,我吻著她說:“我個乖乖,這麼想我,早該回來了,小傻瓜,我的大寶貝兒,好好疼疼!”
許姐聽後就被那愛融化的不行,她在我的懷裡,又感動的要哭,感慨著說:“小楓,你真的好愛我!”
“其實我後來已經對社會,想的也現實,被這世俗浸染,但是我麵對你,不得不疼你,愛你,寶貝兒,我愛你!”我說這些都是有感而發,許姐說我怎麼這麼會對付女人,隻要還渴望愛的女人,幾乎都受不了這樣的情話的。
許姐開始一點點地吻我,她邊吻邊說:“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我感覺跟做夢一樣。”
我躺在那裡看著她,她的身子我總是愛不夠,像勻稱的奶牛一樣。她知道我心裡的感受,知道我喜歡她的體型,她的五官很有型,渾然天成,帶著溫潤。
我抱著她吻著,她皺著眉頭,在我身上看著我,手扶著我的胸。
她喜歡穿著性感的露著後背的透明內衣,脖子上係著帶子,白皙的身子在內衣的映襯下更加的有感覺。
我們這次可以放開,自如,那次,我主動提出要求,來一下,她不放開,而現在完全不用那樣,很徹底。我充滿野性的目光看著她,她睜著眼睛看著我,雙手摟著的脖子。
我們在柔軟潔白有彈性的大床上,在柔和的橘黃色的床頭的燈光下,我們在那裡儘情地纏綿。
過後,我們都軟掉了,趴在一起,交織在一起,那夜,我睡的太香了。
午夜的時候,我迷糊醒來,她還沒有睡,她輕輕地吻著我的後背,身體貼著我。
很多時候並不是一個男人說自我的多麼專一,而是你遇到了那個真心愛你的女人,你自己就會專一,你見的越多,涉世越深,經曆越多,你就越知道一個真心實意愛你的女人,是多麼的重要。尤其她的成熟之愛,並非說因為感性,因為自我需求,而去愛,很多時候當一個女人對我並不了解,說愛我,說如何,我想如果你知道我的種種,如果我今天一貧如洗,如果你過了好多年,如果我沒有辦法給你提供情緒價值,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是否還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