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逐漸黑了下來,我和朵兒吃過東西後,坐在床上,兩人一言不發。
朵兒靠在牆邊,蜷縮在那兒,天氣挺冷的,隻有一床薄被子,朵兒蜷縮在那兒看起來很冷,我也是。
我爬起來,走過去拍門,一個人在窗口說:“什麼事?”
“拿床被子來,太冷了。”我說後,對方說:“沒有被子了,我們也沒有被子蓋。”
我看著這個老彆墅的室內,環境還可以,隻是太老舊了。
走過去看著朵兒說:“朵兒,蓋上被子。”
“姐夫,你蓋吧,我不困的。”她心疼我,我走過去把她拉過來,然後讓她躺下,接著給她蓋上輩子說:“趕緊聽話,彆讓我多說。”
我坐在椅子上,在那裡發呆。
“姐夫,你上來好嗎?”朵兒說後,我感覺確實很冷,於是上去,躺下來後,朵兒把被子拉好,在我的懷裡說:“姐夫,我真該死,我這種人就不該活著。”我聽後忙說:“你瞎說什麼呢?你不聽我的話是吧?”我說後,朵兒乖乖地說:“聽,姐夫,你彆生氣!”
“給我聽著,任何時候都不要消極,她不會讓我毀滅的,那樣的話,對她沒有任何好處,我不擔心的,朵兒,以後要聽姐夫的話知道嗎?”
“嗯,你讓我乾嘛,我就乾嘛。”朵兒說後,我說:“趕緊睡覺!”
第二天醒來,外麵陽光燦爛,朵兒趴在我的懷裡睡的很香,被窩裡很暖和了,我感覺還比較舒服。
那天起來後,他們讓我們出去,到外麵後,我看到外麵的風景很美,有人拿來了被子,我看了眼,然後我們在外麵吃的早飯。
看守我們的人對我們還挺好的,其中一個帶頭的說:“我們也是幫彆人做事,也沒有太傷害你,顧總,希望以後彆找我們麻煩。”
我在那裡不說話。
吃過飯後,我跟朵兒到處去看看,走著走著,我感覺我發燒了,渾身酸軟無力,起燒很快。
通過我自己給自己的診斷來看,是得了瘧疾。
我帶著朵兒去這裡尋找草藥,找了好久都沒有治療瘧疾的青蒿。
接下來,我的燒越來越高,後來我實在走不動了,看守我們的人幫著我找。
躺在那裡,朵兒不停地落淚,急壞了,後來我冷,她把我抱在懷裡,把衣服解開,讓我暖和。
瘧疾越來越嚴重,我找到了其他一些草藥,不過治療起來效果不明顯,這個是特彆嚴重的,隨時可能出事,我跟他們說去弄治療瘧疾的藥,他們打電話申請,後來說去給我農藥,不過要兩天後才能到。
高燒把我幾乎要折磨的崩潰,實在太痛苦,發燒真難受,我被燒的快要迷糊了,朵兒一直把我抱在懷裡,哄著我,不時地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