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我看著鮑雪說。
“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有,我跟你說,你現在的命運掌握在我手裡!”鮑雪很神氣地說。
“你有這能耐,那我認,不過呢,彆執迷不悟了,我看叔叔現在這樣,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彆自找沒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叔叔阿姨生了你,你怎麼一點都不為他們著想?”
“你怎麼知道我不為他們著想?你是我嗎?你彆自以為是,好像什麼都懂的樣子。”
“我不想跟你爭論,你跟虎子做的那些事,如果不看在你爸媽份上,就你們對我造成的傷害,我絕對饒不了你,你還太這裡嘚瑟,我手裡的證據,足夠抓你八回了。”
“你彆嚇唬我,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做過夫妻的,再說了,那會是虎子騙我,你也知道我有時候頭腦不夠用,我被他給騙了,我沒有錯!”
我聽後皺起眉頭說:“你在說什麼啊?你彆再來煩我,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來騷擾我,我報警!”
“你報警也沒用,我告訴你,我現在能回來,我就有這個能力,我跟你說,現在我的想法是,你要做壯壯的爸爸,我兒子不能沒有爸爸!”
“你瘋了嗎?你在說什麼?我告訴你,鮑雪,彆跟我說這些,我沒工夫搭理你!”
“你不感覺我兒子很可憐嗎?是不是親生的有那麼重要嗎?”鮑雪冷笑著說。
這世上真是什麼想法的人都有。
“你不要再騷擾我!”我說後,鮑雪眯起眼睛說:“那就走著瞧,彆怪我沒提醒你!”
我沒有搭理她,我想你算什麼?
接下來,我不打擾去看鮑叔叔,看到鮑雪,我就心煩。
可是在康複治療,中醫方麵很有效果,無奈我又去了兩天。
鮑雪也在,大概是阿姨說她了,她消停了,但總是陰陽怪氣的。
那天我沒去醫院了,許姐去新悅七星忙開會。
上午的時候,我在家裡帶嘟嘟玩,朵兒練好虛假,洗過澡出來後,白了我一眼,然後小氣包一樣坐到我旁邊,我看著嘟嘟笑說:“兒子,叫爸爸!”
“爸爸!”嘟嘟拿著玩具走過來趴我的腿上,我拿著他的玩具玩給他看,他開心地笑著。
“哼!”朵兒哼了下,然後胸脯起伏了下。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我笑說。
“還能有誰?”朵兒說後,我說:“你姐?”
“我姐才不會呢,我跟我姐感情好著呢!”朵兒眯起眼睛說。
“那誰啊?”我說後,朵兒哼了下,然後胸脯亂顫地說:“還能有誰,無非就是你!”
“我怎麼惹你生氣了?”我笑說,我很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