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肇事司機也是奇葩,他車裡有監控,可以證明這事不是他的責任,但是他被嚇壞了,想撞到了這麼大的高官的女兒,他是連說這是鮑雪的責任都不敢,大概打聽到消息,知道鮑雪說是我的責任,他編造謊言,說親眼看到是我推鮑雪的。
也可能他是被收買了,想的是,我肯定沒有鮑雪家有實力,如果有,我乾嘛被抓著關著。
他也沒有被放,當時都被嚇瘋了,想鮑雪如果要是出事了,他在銀行工作,到時候工作什麼都不保了。那樣的話,不管怎麼說,是他把鮑雪被撞沒命的。
許姐一方麵尋找當時的目擊者,希望有目擊者能夠作證,還有遠處有監控,但是那個監控很模糊。她在找專家進行分析,比對一些視頻,去鑒定當時是不是我用力推鮑雪,還是我手就是抽回,我到底對於鮑雪出事,我的過失有無。
還有就是,許姐跟鮑雪商量,讓她開價,通過錢讓鮑雪說出真相,當時許姐說如果真是我的過錯,我們認,讓鮑雪彆這樣誣陷我。
鮑雪想的是,有這個事,把事情弄得越嚴重,她可以得到很多。
不過她肯定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她非但不去反思,自己這樣的性格,做的事會給她帶來禍害,這次是命大,反而還沉浸在這種卑鄙的想法之中。
自作孽不可活,有時候很多人的命運也是被自己給作出來的。
其實每個人想法都不同,很多時候,無法去理解彆人的想法,有些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明白一些事。深陷在欲望和極端的性格撕扯之中,本意是認為這樣是對自己好,其實是害了自己。
有些時候是不吃儘苦頭,不回頭,就算吃了苦頭,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知悔改。
說來就是任性,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到底要多少錢,鮑雪要盤算,她舅舅和姨媽他們也在跟她盤算著,她背後的勢力也在跟她盤算著,如何能夠利用這個事情,去設計出把我和許姐搬倒的辦法。
他們想的是,最後從這個事情作為出發點,然後製造連鎖反應,步步為營,然後直到把我和許姐毀滅。
因此這個時候,他們具體在想著什麼,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們的計劃很龐大。
惡人聯合起來,他們感覺抓住了機會。
都跟打了雞血一樣。
我想如果你們這些混蛋可以得逞,那真是沒天理了。我始終堅信,邪不壓正,不管身處多麼絕望的境地,我都要抱著這個信念,絕不服輸。
按照我的想法,鮑雪應該不管多少錢,她開條件。
當然如果獅子大開口,可能想我也不會答應,畢竟最多三年。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開庭之前,她沒開價。
這讓我感到事情絕非那麼簡單。
開庭那天,我被帶了出來,鮑雪也出庭,審判長讓我們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