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廖慶城的兒子給殺了,這個事情可以說震驚整個南江,很多人聽到後都會感到害怕。南城的名中醫,企業家顧楓殺了南江省三把手的兒子。可想而知,後果有多麼可怕。
在中南那個城市短暫休息後,我們繼續上路,三天後,我們到了西南的一個大山深處極其偏遠的村子裡。
到那後,我感覺相對安全了,然後停下來,在村子裡借住下來,等著邊境的人搞定好,徹底安全後,我國境離開這片土地。
第二天醒來後,我到村子裡走了下,給一些年紀大的老人看病。
給那些老人家看病的時候,我的心裡很平靜,我想如果我離開不了,以後恐怕也就沒有機會做醫生了,我最喜歡做的事情還是做醫生。
孫思邈在《大醫精誠》裡寫道: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蚩,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
當年槐樹爺爺跟我背過這段話,那會我不知道出處,他說是他的師父跟他說的,讓我牢記於心。
那個村子很窮,很多老年人都有一些疾病,但是都一直沒有看,我以前很少見過這樣窮的地方。
看著茫茫大山,我對上蒼說,如若我能夠化險為夷,這次能夠度過去,我一定更加努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有時候想,我做了很多好事,我不該有那種沒有辦法收場的結局,但是又想,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生很多事情似乎也很難說。我也想,假如我沒有回頭路,我能夠為我的理想,我希望的社會去做一份力量。
在那個時候,我跟外界隻能用衛星電話,而且在我看來容易被盯上,被竊聽的人,都不會聯係。
坐在山上,阿豹在我身邊說:“哥,不管怎樣,你都不要擔心,事情是我做的,我早想跟他們拚命了。”
“阿豹,哥帶著你們,從來想的是不管什麼時候,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不會有事的,就算有,我有兒子,我不擔心。我會帶你們離開這裡。”
那個時候,我很想家人,可是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事情是你不可預測的,在那個時候,廖進說那樣的話,我絕對不可能忍,就算他不掏出槍來,我也想要他命,隻是說如果他不掏槍,我們也許就是打架,被拉開。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嘴賤,想仗勢欺人,羞辱許姐和我,這就他要付出的代價。
我的人搞定了,第二天,我們繼續上路,然後車子一路開到了邊境,對麵是緬北。
這些年我有很多朋友,遍布各地,人在財富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關係人脈都會隨之多起來。
要跨過邊境線的時候,我回頭望去望向東北的方向,我想這次離開,是很難再踏上這片土地了,很難。
許姐和孩子還有我爸媽也會被限製出境。
轉過頭來,我跟兄弟們走了過去,過去後,我們上了一輛車,然後車在山區裡一直開著。
第二天早上,我們到了小猛拉。
到那後,我們住在一個酒店裡,這個時候,我感覺安全了不少。
在緬北,我們沒有過多停留,那會那邊的電詐活動已經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