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開心了,我也開心了。
我想等一切假如好了,我就給朵兒好好找爸媽。
那些人開始對許姐下手,先是以各種不合規的理由對許姐的酒店各種違規檢查,就是故意找事,弄得酒店很多問題都來了。雞蛋裡挑骨頭,莫須有的罪名,那些人想搞你,是很容易的。
國內很多酒店遭遇了這樣的結果,畢竟姓廖的人脈關係可不光在南江省。但是因為確實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就是故意找麻煩,惡心你,三天兩頭來查,很多工作人員必然要分心,還有酒店的正常經營必然也受到影響。
這種效果很大,酒店的業績嚴重受到影響。
再接著,許姐被抓了,抓她的理由就是包庇我,可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連許姐跟我在這個事情後聯係的證據都沒有。但是這些不重要,
他們想抓許姐隻要說調查就可以,或者說懷疑就可以,也可以拿我之前跟許姐來往的一些證據。
這個時候,我無比擔心,他們可能會在抓許姐後,對許姐采取報複。
姓廖的肯定瘋了,如果把許姐給害了,那是對我最好的報複。
當我知道這個事情後,我坐立不安。
然後接著許姐被送去就醫,說是在裡麵突然暈倒,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許姐經曆了什麼,南城那邊很多都是我的人,看守所那邊的人跟我說許姐就是真的突然暈倒,說至少在南城這裡,沒人敢的,以許姐的影響力,她要是在裡麵出事了,除非很多人也不想活了。
可是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很多時候,他們會采取很可怕瘋狂的手段的。
這個事情發生後,我感覺我坐不住了。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麵對,我一刻也承受不了。
坐在那裡不停地抽著煙,我感覺我難以忍受,必須要立刻回去,去麵對,去讓許姐不要承受這些。
在我決定回去的時候,阿豹和一些兄弟跟我說不能回去,攔著我,說我回去,我如果出事了,到時候許姐肯定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廖進沒死,開始是他們故意說廖進死了,然後以此來抓捕我,要把事情弄大,廖慶城想這樣的話,他去做一些事情會更加的有力。
緊接著,嘟嘟生病了,發燒,也在掛水,發燒一直不好,後來得了腦炎。天天哭著要找媽媽,要媽媽,許姐很疼嘟嘟,嘟嘟一會找不到她就不行,她有時候工作,還把嘟嘟抱在懷裡。
當這些事情發生後,我想我非回去不可的。
他們也是要這樣做,讓我回去,對於他們來說,我隻要回去,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沒有必要去害許姐,如果我不回去,那他們隻有這樣。
也有人跟我打了招呼,說大概是這個意思。
回去的話,我知道意味著什麼,我不會有回頭路,在姓廖的可以掌控很多時候,我回去不會給我定正當防衛的,我進去了,他們一定想儘辦法在裡麵做掉我,給我喂一些東西,讓一些人跟我同一個牢房,然後比如說我撞到牆上了,他們可以用很多辦法來把這個事情做的沒有太多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