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許姐也許此生都不會再有可能了。
不過這些不重要,愛就是保全,愛一個人就是希望她能過平平安安,免受災難。
車子裡放著那首《我依然記得你眼裡的依戀》,旋律是那麼的動聽,傷感,又深情。
就算換了時空,變了容顏,我依然記得你眼裡的依戀……
是的,就算此生我跟許姐都不會再有可能,我依然,永遠會記得她眼裡的依戀。
記得那些愛,那些情,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
閉上眼睛,那些愛湧現在心頭,我打了個哆嗦,一切恍然如夢。
我跟許姐的故事就像是夢境一般,我有時候也難以想象,在兩千年過後,我們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在我還一無所有的時候,我當然不會經曆這些,這些層麵的事情似乎離很多人是遙遠的,可是生活有時候比影視劇離奇多了。
有些層麵的事,隻有你到了那個層麵才能夠看到。
就猶如從來都不去娛樂會所的人,怎麼會知道那裡麵的瘋狂呢?
我們共同生活在這個社會,可是有時候從來都不會有交集,那些人和事,從來都不會。
開庭的時候,我在那裡陳述當時的事情。
隻要這個案子能夠公開透明,公正審理,我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在廖進掏出槍來之前,這隻是普通的打架鬥毆,而且是他先羞辱許姐激怒我。
“你紮了廖進多少刀?”審判長問我,我看著審判長說:“七八刀,具體是七刀還是八刀,我忘記了。”
其實我是紮了三刀,阿豹補了五刀,他後來的五刀力度極大。
接著,我的律師跟審判長說:“關於廖進的那把槍,必須要調查清楚,是誰給他的槍,這裡麵涉及到很關鍵的問題,如果廖進不掏出槍來,我的當事人,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對方拿著槍,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采取正當防衛,如果當時廖進還能夠扣動扳機,我的當事人肯定會麵臨巨大的危險……”
這兒沒有被深入調查,說的是,那把槍是廖進跟朋友在夜總會唱歌的時候撿到的,其中一個朋友私自帶槍出來,就是這樣。
而事情肯定不是這樣,廖進當時帶著槍就是想威懾我,想的是,我當時如果敢對他如何,他掏出槍來,結果我不管不顧撲了上去,並沒有被他威懾到,於是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上午庭審結束,當庭宣判,我屬於正當防衛,不負法律責任。
這樣的判決是極其公正合理的。
就這個事情,如果說沒有背後強大的關係,誰把廖進這樣了,他們能讓這個人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我想如果今天我沒有這樣的機會,那我和許姐兩個肯定要栽一個,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們想得逞,做夢吧,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從庭審現場出來後,鮑雪挽著我的胳膊走出來,出來後,我看到了朵兒,朵兒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