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我又感覺我做的很對,這樣很好。
我把握不了自己,我能把我的了你,我能讓你清清白白做人。
為了生存,為了賺錢,為了如何,讓自己的女人去那樣做,我是絕對做不到的,那比毀滅還難受。
看著她的胸口,我想要她,我想跟她那樣。
我想我也是為了你,不管你有多少委屈,那我現在想要你,我這不是為你嗎?
後來我衝動了,伸手放到她的胸口,她愣在那裡,過了會,她伸手把我的手推開,我的手被推開後,感到有些難過。
想想還是不能這樣,我那樣做不太好。
她過了會,自己把衣服脫了,隻穿著性感的內衣,她脫掉後,把嘟嘟的衣服也脫了,然後把嘟嘟放到被窩裡說:“兒子,媽媽摟著你睡覺,乖,趴媽媽懷裡。”
“那爸爸也跟我們睡覺吧,好不好?媽媽,我在中間,你跟爸爸摟著我,好不好?”嘟嘟說後,許姐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說:“不好,被窩裡放不下,摟著你正好。”
嘟嘟看著我說:“爸爸,你脫衣服,你在邊上。”
我把衣服脫了,然後鑽進被窩,剛要摟著嘟嘟,許姐手推著我,我推開她的手,後來我伸手就放了上去,她說了句:“就我有這個嗎?”
我聽後想到這句話似曾相識,我跟鮑雪也說過類似的話。
後來嘟嘟睡著了,我把嘟嘟放到一邊,然後過去抱著許姐,在那裡瘋狂地吻著她,她哼著說:“我不要的,不要的,彆弄我。”
我當時還沒有醒酒,抱著她,在她的胸口貪婪地吻著,真是急瘋我了,太想要了,猶如蜜糖,我抱著她大口大口地吻著。
那愛在心裡醞釀著,積壓了那麼久,如今可以碰到。
我吻的她難以自控,她心裡終究是想我的,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就在我急著要脫她下麵內褲的時候,她突然伸手抓著我,牙齒咬著嘴唇,她抓著我哼著說:“不要的,我不要的。”
愣在那裡,我看著她的手,手上沒有戴我送她的手鏈。
嘟嘟醒來了,小家夥迷糊地看著我們說:“爸爸,媽媽,你們在乾嘛?”
我猛地爬許姐身上,然後摟著嘟嘟笑說:“沒乾嘛,我們在做遊戲呢!”
後來我離開了許姐,然後摟著嘟嘟在懷裡,徐姐在那裡把臉轉到一邊,接著把內衣穿上了,穿上後,她起來去洗澡。
後來我摟著嘟嘟在懷裡睡著了,我那天有些累,前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醒來後,到了晚上吃飯的點,我跟爸媽還有許姐,朵兒,嘟嘟一起吃飯。
他們說著話,我在那裡插不上嘴,我跟我爸喝著酒,我也不敢跟他們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姚老打來的,電話裡他跟我說:“小楓啊,事情有些麻煩,你當時的案子恐怕要重新審理,那個判決說實話是有些問題的。”
“什麼問題?”我說後,姚老說:“其實應該不管怎麼說,可能要判一年,防衛過當,他們說這樣才合理。”
判一年?把我抓進去一年,他們能放過這個機會嗎?
我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