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發出微微的聲音來,極其輕微,似乎是喘息聲中帶著一些呢喃,嬌滴滴的。那是少女般的聲音。
隻要我想的話,我怎麼都可以,我知道,對於朵兒,我可以在她這裡任意如何,她都會願意,無論我多麼瘋狂,多麼的有野性,她都會願意給我。
她極其渴望,我知道,那美好的愛,純淨的愛是那麼的讓人動容。
朵兒輕輕地翻轉過來,然後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放到她的胸口,我在那裡貼著,一動不動,如果說沒有遇到許姐,我一定可以跟朵兒,可是我認識了許姐,很多次,我知道朵兒是那麼的渴望,但是我都是隻能如此。
朵兒鬆開了我,然後摸著我的臉說:“如果說,你那樣做了,你也就不是你了,其實有時候愛早已超越了很多,我這樣,沒有感覺自己很壞,隻是想疼疼你,姐也說過,在她眼裡,你有時候像孩子一樣,而我有時候也是這樣感覺的。”她說的那麼單純美好。
而我感覺我早已配不上她,這些年,我經曆了太多,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雖然說不是我本意,可是我多麼希望朵兒能遇到純淨美好的男人,是發自內心愛她的,可是如果說她那樣了,我似乎又會有一些失落,我不知道我該怎樣去做,隻想著,不能辜負她,不能傷害她,隻希望她一切都好,永遠。
我笑著看著朵兒,朵兒也笑著看著我,我給她繼續按著,她閉上眼睛。
過後,我去洗澡,然後到房間摟著嘟嘟睡覺。
第二天,我跟朵兒帶著嘟嘟無聊,我們去唱歌,朵兒摟著嘟嘟聽著我唱歌,我在那裡唱了好多張國榮的歌。
我唱《玻璃之情》的時候,朵兒特喜歡,靜靜地看著我,像個小迷妹那樣,我看著她笑著,她也笑著。
在榆林待了一個星期後,許姐還沒有回來,她在北方的城市的時候,又被南城派人去不停地調查。
這樣一來,我感到有些坐不住,查不出任何證據,就是盯著她調查,這是沒有道理的。
鮑叔